交定了!”
龐寒正望著窗外的景色,此刻外面居然下起小雨,江中一派煙波浩渺的景象,不禁嘆道:“此處美景真是讓人陶醉,難怪望江樓會設在這裡。”
阿秀望著外面的無邊美景,若有所思,用手中的筷子打著瓷碗,搭著節奏唱道:“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聲音宛轉悅耳,歌聲幽怨曲折,詞曲懾人心魄,聽得樓上眾人呆呆出神,竟然忘了叫好,呆了半晌這才轟地發出一陣歡呼聲。
龐寒讚道:“李煜這闕浪淘沙寫的好,阿秀姑娘唱的卻更好!竟將那股悲切宛轉之意盡皆表達出來,真是厲害!”
阿秀驚喜道:“龐公子也喜歡李煜的詞?”
龐寒點頭道:“這廝的詩詞功夫可比他當皇帝要強的太多了,此人若不是繼承帝業,也許能安安穩穩過完一生吧,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無奈。”
阿秀似乎有感而發,斟滿一杯酒一飲而盡,嘆道:“人生就是如此,你想做的事偏偏做不成,反而要負擔起上代人留下的大包袱,著實無奈之極!”
龐寒沒有聽懂她話裡話外的意思,只好附和著瞎說了幾句,並且殷勤地勸起酒來。
龐寒和阿秀談的頗為投契,說得正十分熱烈之時忽覺下面異樣,低頭一瞧,原來一隻雪白的玉足已經搭在了他的大腿上,再抬頭看去,那阿秀的俏臉微紅,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龐寒會意,卻不說破,二人仍是吃酒聊天。
不知不覺快到了黃昏,二人興高采烈地走出酒樓,卻見小舟之上的司寇茹早已不見蹤影,阿秀疑惑道:“你姐姐呢?”
龐寒道:“她也許到街上閒逛去了吧,咱們別管她。”
阿秀忽然道:“龐公子有沒有意思去我的家中敘談一番。”
龐寒眼睛一亮,藉著酒勁笑道:“阿秀姑娘這麼放心我嗎?”
阿秀笑道:“龐公子是正人君子,我當然放心啦。”
龐寒拉住阿秀的纖手,正色道:“這一點阿秀姑娘儘可以放心,我龐寒絕對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本人對待女孩一直以來都是以禮相待,絕對安全。”
阿秀笑盈盈帶著龐寒來到大街上,本來熱鬧喧譁的大街突然靜了下來,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龐寒奇道:“這些人是怎麼了,為何這般肅靜?”
阿秀故作不解道:“也許他們是見到了你這個陌生人,所以才會好奇吧。”
龐寒搖了搖頭,不太相信她的話,二人兜兜轉轉來到一處宅院前停下。
龐寒疑惑道:“想不到一個漁家女子也有這麼豪華的住所啊?”
阿秀道:“我的家太遠了,這裡是我叔父的家,咱們暫且在此休息一會兒。”
便拍了拍門,開門的是一個面貌清秀的小丫鬟,那小丫鬟一見阿秀,登時嚇了一跳,剛要說話,阿秀使了一個眼色,立即道:“好妹妹,快幫我扶著這位龐公子進去,就去西廂房吧。”
那丫鬟不敢多說話,立即幫忙扶著龐寒進了屋內,阿秀道:“妹妹你先去吧,龐公子就由我來服侍,不勞你費心了。”
小丫鬟聽了話像領聖旨般走了,阿秀將龐寒放倒在床上,用溼毛巾給龐寒擦臉擦手,龐寒突然抓住她的素手,笑道:“你對我這般好,我該如何報答你呢?”
阿秀嬌羞道:“公子不要這樣,請放尊重點。”
龐寒笑道:“你把我帶到你的親戚家裡,又躺在你的床上,你說你想要我怎樣?”
龐寒嬉皮笑臉地將手伸入她的袍裡,肆意地撫摸揉捏起來,搞得阿秀吃吃地笑著,卻並不阻攔。
龐寒撫摸夠了,一把掀開白袍,一具秀美絕倫的胴體展現他的面前,龐寒興沖沖站起身,將阿秀攔腰抱在自己的身前,並很快找到地方就要行動起來,阿秀驚叫道:“公子不可,你我萍水相逢,即使相好也該相處一段時日再說啊。”
龐寒笑道:“時不我待,咱們還是隻爭朝夕吧,大家既然頗為投契,不如及時行樂,豈不快哉!”
阿秀還想要阻止,可是龐寒已經先斬後奏讓她無法推辭了。
龐寒一邊在地上來回走著,一邊腰部發力,使得阿秀像是坐船一樣左右搖擺好不快活,起初的嬌羞無奈早已被極度快感取代,她呻吟著、嬌呼著,秀髮已經被汗水打溼沾在了紅潤的臉上,更顯得嬌豔欲滴。
龐寒見狀興致大起,不時地跳躍起來,給阿秀以更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