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多此一舉,而且還要損耗少俠的功力,多有不值。”
龐寒笑道:“夫人何必客氣,您受的重傷相當危險,再加上體內傷寒的侵襲,如果不能及時療治,恐怕會入侵五臟六腑,到那時即使進入治療百病的溫泉,恐怕也難以做到根治,在下不才已修行過很多內功,對治傷頗有療效,只要夫人信得過在下,就請放心,晚輩一定努力為您清除痛苦!”
水佩瑤覺得他說的有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奴家就由少俠來擺佈了,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龐寒正色道:“晚輩曾經修行一種叫琨茹神功的秘術,如果我們進行雙修的話,對您的傷病定會大有療效!”
水佩瑤一聽雙修二字,臉色通紅道:“你我男女有別,鶯兒又是你的朋友,咱們兩個輩分有差,若是真做了那事,被外人知道的話,我該如何面對自己的丈夫和江湖上的口水?”
龐寒肅然道:“夫人的性命危在旦夕,若不做些超出常規的法子,怎麼能救您的性命?大家都是成熟男女,何必談輩分之類的禁錮?正常男女做這事本來就是天經地義,更何況此時就在曠野之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龐寒向天發誓,就算與夫人行了周公之禮,也不會將此事告知任何人,前輩儘可放心。”
水佩瑤究竟是一幫之主的夫人,所以考慮甚久,但是體內的痛苦已經蔓延全身,讓她再也忍耐不住。
終於她抬起頭,看著龐寒的眼睛,輕輕點了點頭,龐寒喜出望外,走上前來,畢恭畢敬道:“晚輩得罪了!”
水佩瑤問道:“雙修是不是必須脫光衣服才行?”
龐寒點頭道:“不錯,雙修之人必須身無寸縷,連腳上的羅襪也要脫去,否則必將功敗垂成。”
水佩瑤剛要自己脫鞋,龐寒忙上前單腿跪地,道:“就讓晚輩伺候您吧,您直管閉目養神,其餘的事都由我來處理。”
水佩瑤微微一笑,便閉上秀目,暗自運功調養。
龐寒輕輕抬起她的纖足,但見她穿著一雙白色的緞鞋,上面繡著幾朵荷花,雖然她經過一番惡戰,可是這雙鞋子卻一塵不染,顯得聖潔無比。
龐寒呼吸有些急促,輕輕脫去她纖足上的緞鞋,露出一雙纖小的玉足來,上面套著雪白的羅襪,只有腳尖和腳掌處有了幾片汗漬,微微發出酸酸的足香。
龐寒禁不住將臉貼了上去,輕輕用嘴含住她的玉足。水佩瑤猛然睜開眼睛,又羞又驚道:“你這是做什麼,這樣跟治傷有何關係?”
龐寒胡謅道:“足乃奇經八脈之終點,萬經匯聚,如果不打通此處關節,真氣便不可暢通執行,所以晚輩自然要從這裡下手。”
水佩瑤嬌羞道:“你不嫌那裡有味兒嗎?”
龐寒正色道:“為了給前輩治傷,晚輩受點委屈也是應該的,前輩無需擔心!”
水佩瑤笑道:“那你儘管繼續吧,我不再說話打擾你了。”
龐寒逐漸將她的雙足親了個遍,又緩緩褪下羅襪,只見她的纖足小巧之極,十個腳趾的趾甲都是淡紅色的,像十片小小的花瓣,心道:“雖然這位水前輩已經歲數不小,可是一雙腳掌卻保養的如此之好,當真難得。”
當下情不自禁將這雙玉足輪流舔舐起來,興致之時更是將小腳的一半放入口中來回吞如,玩耍得不亦樂乎。
水佩瑤起初吃吃輕笑,到後來也顯得頗為享受,逐漸發出了微微的呻吟聲,慘白的臉上也透出了紅潤之色。
龐寒的舌頭在水佩瑤的足底來回遊走,尤其在湧泉|穴、大敦|穴、太沖|穴、太白|穴、太溪|穴、申脈|穴、丘墟|穴、崑崙|穴等處|穴道周圍停留甚久,水佩瑤但覺數股熱浪從足底傳入並經由足三陽經、足三陰經匯入丹田,片刻之後,滾滾熱流從丹田輸出,彙集全身奇經八脈,登時便讓她的傷勢大為緩解,讓水佩瑤稱奇不已!
她暗道:“這少年果有奇異之處,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功力,還懂得神奇的治傷方法,他的前途真是不可限量,假如自己年輕個幾十歲,這般如意郎君確當不應放過!”
此刻龐寒將她的雙足料理完畢,起身來到面前,說了聲得罪,便緩緩解開她的上衣,露出雪白的酥胸,龐寒用雙手揉著那兩團綿軟之物,不時地上前用舌頭挑逗敏感之處,讓水佩瑤的呻吟聲更加大了起來。
龐寒低下頭去,舌頭在她上身的各處|穴道遊走,真氣也不停地從各處|穴道匯入奇經八脈之中,輔助療傷。
水佩瑤感到甚為舒適,嬌軀不停翻轉抖動,顯得難以自制,心中竟然升起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