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紅的緊身儒裙讓倚躺在長沙發上的人,更顯嬌豔,懶散的聲音彷彿在空氣中也新增了嫵媚之氣。
雷古勒斯從壁爐出來後,一邊解下斗篷,一邊走向那誘人的懷抱。
將頭埋入那永遠火熱的柔軟的卻蘊含著強大力量的軀體,悶悶的聲音才傳出:“飛,你說我這樣做,是不是太勉強戴納了。”
鳳飛雙臂一收,將雷古勒斯摟在胸前,不在意地說:“那是他自己的選擇。既然選了,就不能放棄。就算是個雄性的鳳凰,也是鳳凰的王族,是我的兒子,怎麼可能隨便地就承認失敗呢。”
“鳳飛!”雷古勒斯對於妻子高標準地要求子女,一直是想糾正,卻怎麼也糾正不過來。
“我想,他一定拒絕了你給他的後路吧。”
“是的,戴納說他能做好,不需要把他未來的弟弟扯進來。”
“那不就是了嘛。如果你還擔心,我們就把天翔留下好了,反正她寶貝弟弟寶貝地要死,一點也不像個驕傲的鳳凰。”
雷古勒斯苦笑著,暗想:族裡也說你寵溺我寵溺得要命,一點也不像個鳳凰呢。天翔那是像你。
雷古勒斯沒有回話,令女王以為他不贊同。“如果你真的很想留下來幫戴納,那麼等生完孩子,我們可以再來的。”
雷古勒斯抬起頭,奔波地有些蒼白的嘴唇輕吻上那片火熱的嫣紅。“不用了。東方修真界本來就不能介入西方的事務,會對個人的修行引來劫數的。你上次也說過,阿布拉克薩斯之所以選擇不告知馬爾福家他還活著的訊息,就是因為螭吻本是上古妖獸,劫數重重,阿布拉克薩斯不想讓他捲入。雖然,你也是鳳凰之身,修為強大,沒結多少怨仇,但還是避開了更好。我和阿布拉克薩斯一樣,不想因為自己的家族讓愛人受牽連。”
“不用太擔心的。螭吻是因為殺生太多,所以要謹慎。你看那個傲潤從西方偷了巫師回去,不也沒什麼事嗎?”鳳飛輕描淡寫地話語,並沒有讓雷古勒斯有附和的意向。
“那是他反正一個人,死活都無所謂。你是鳳族的王,還有我和孩子呢。”雷古勒斯抱住鳳飛的脖子,痴迷的眼睛盯著那金黃色眸瞳裡的自己的倒影,“我其實很自私的,雖然我想復興布萊克,可是,已經死過一次的我,最重要的是你。”慢條斯理的話卻堅定無比。
“這個孩子,我想讓你留給鳳族。之前戴納改姓的時候,因為你以王的名字打壓了所有反對意見,我也知道很多長老都意見紛紛,相當不滿。我不想你為我破例太多,這個如果是男孩,就姓鳳吧。畢竟,鳳族的男性實在太缺乏了。”
“你不用介意別人怎麼樣。我是女王,我沒有不讓她們發表意見,只要她們打過我就行。”
“鳳飛。”無奈地聲調訴說了無能為力地糾正。女王天生的傲骨,即使是雷古勒斯,也不能改變。
“好了,別擔心那麼多了。鳳凰的歷練,要鳳凰自己去接受磨難。你之前不是一直在想聖誕節禮物嗎?想好了嗎?要我幫忙嗎?”
戴納回到寢室的時候,看到的是德拉科在奮筆疾書,讓戴納不由得回想到了昨天,有種同病相憐的味道。
“德拉科,要我幫忙嗎?”
糯糯的聲音還帶著未脫稚氣的兒聲,讓本來專注於抄寫的德拉科一下子愣住了。
這是冷戰多天以來,戴納和德拉科的第一次對話。
德拉科放下筆,轉過頭,疑惑地望著戴納。【他是想和解嗎?】
戴納走到坐在椅子上的德拉科跟前,慢慢蹲了下去,拉著德拉科的手,將下巴擱在德拉科的膝蓋上,仰著頭望著德拉科的眼睛,真誠地說:“對不起,德拉科。”
德拉科有些無措,臉微微紅了下,耳朵也染上了幾分粉嫩紅色,卻依然傲嬌地擺譜:“哦,你這是道歉嗎?”話一出口,卻又有些懊惱。【既然他都已經先低頭了,自己又何必說那麼明顯。就這麼過去了,不是更好。】
戴納卻一點也不在意,眼睛都不眨一下,依然誠懇地說著:“是的,我是在道歉。我請求你的原諒。”
“戴納!”德拉科吃驚地叫了起來。身為貴族繼承人的德拉科,根本沒有想到戴納會這樣做。貴族的矜持和驕傲,讓他們從來不會直截了當地道歉,更不會去請求對方的原諒。他們會委婉地回贈,委婉地表達歉意,但絕不會提到“道歉”兩個字。
戴納輕笑著:“好吧,德拉科,你知道我只學過一年的貴族禮儀,我怕我太拙劣的貴族式道歉會起到反作用,讓你更加不理睬我。所以,我用鳳族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