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很正常的,不過,冷月與西門豹在此刻有那樣的感覺彷彿就不算正常了。
因為這個夜他們無眠,一個人若是無眠就應該沒有那樣的感覺。
西門豹道:“屋裡很沉悶。”
冷月點了點頭,她知道西門豹現在來這裡不光是向自己寒暄問暖這麼簡單,他想問自己更多的事情,冷月是看得出來的。其實冷月也有很多的事情想去問西門豹,她也不想在內心中隱藏著太多的疑問。
每個人都不想在心中存有太多的疑問,而且那種疑問是讓你覺得無論在什麼時間啟齒都是有些不合適宜的,但是即使那樣的話也終究會讓你去問的,因為長時間不問積聚在心理的那些問題肯定會叫人瘋掉的。
冷月不想瘋掉,所以她要問,無論後果怎樣,她都是要問的。
夜越來越深,外面也越來越涼。
門沒有關,風捲進了屋子裡面,屋子裡也頓時被那冷冰冰的氣流所充滿。
屋裡屋外此刻都變得一樣的涼,但是至少外面不會讓人覺得沉悶。
所以,冷月緩緩地向門外走去,西門豹也跟在了冷月的身後。
所有屋子裡的燈都是關著的,惟獨冷月的房間燈火通明,不過顯得是那麼的悽清。
但是,月光更加顯得悽清。
任何人似乎都奈何不住夜的悽清與漫漫的,但是這個夜冷月與西門豹都甘願忍受著這些。他們也能夠忍受得住,即使兩個人的身上穿的衣服並不多,但是他們真的是可以承受得住這蕭瑟的夜風和那冷冷的月光,否則他們不會從屋子裡走出來。
這是一個讓人傷心的夜。
夜也往往是會叫人興奮過度,傷心及至極的。
無論是興奮還是傷心,都是會擾人心神讓人無眠的,這是夜的神奇,這又是夜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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