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朝他開過去。
嚴楚斐也遠遠就看到了嚴太太的車,隨著距離的拉近,他面罩寒霜,冷冷瞪著駕駛座里正對他笑靨如花的小女人。
遲到半小時之久,她還有臉笑?
嚴先生很憤怒。
魏可把車開到嚴楚斐的身邊,緩緩停下,然後熄火下車。
“嗨!這位英俊不凡的先生,需要叫車嗎?”
她一手搭著車門,一手撩發,對黑著臉的男人拋了一個大大的媚眼,噙著媚笑嬌滴滴地問。
嚴太太本來是想跳下車去撲進嚴先生的懷裡給他一個大大地擁抱加熱吻的……
但她有孕在身!
嗯,醫生有交代,前三個月不宜劇烈運動,什麼跑啊跳啊愛啊都不能做。
所以她只能倚在車門上撩撩他就算了。
嚴楚斐想把眼前的小女人徒手撕了。
沒見他正在生氣嗎?還不趕緊的哄哄他?竟還敢對他嬉皮笑臉無視他的怒氣?
“幾點了?!”他冷冷瞪她,沒好氣地叱問道。
魏可抬腕看錶,然後倏地一個立正,舉手行軍禮,“報告嚴先生!現在是帝都時間上午十一點零五分!”
見到她一本正經的向他報告,他哭笑不得,對她的調皮真是愛恨不能。
“我是幾點的航班?”他狠狠剜了她一眼,給了她一個“別以為耍寶我就會饒了你”的兇狠眼神。
嚴楚斐看似凶神惡煞,其實眼底早已不見銳氣,因為他已經被略施粉黛的嚴太太給迷得快要神魂顛倒了。
嚴太太現在越來越乖了,經常穿美美的裙子給他看,每次都能讓他眼前一亮。
穿裙子的嚴太太女人味十足,時而性感嫵媚,時而妖嬈魅惑,時而清純可人,時而俏皮時尚,簡直像個千變女王。
而她的每一面,都是那麼的迷人。
嗯,迷死他了!
但是她也不能因為自己很美就肆意遲到啊!
嚴楚斐還是為自己苦等了嚴太太半小時而生氣。
“上午十點三十分。”魏可答,笑米米地看著他,理直氣壯的模樣絲毫不見心虛。
“所以你是用爬的嗎?現在才到!!”嚴楚斐怒,沒好氣地大喝道。
魏可嘟嘴,“人家明明是開車……”
“魏可你能不能有點時間觀念?啊!遲到幾分鐘我都懶得跟你計較,可你自己看看你遲到了多久?!”他本想衝她吼,可來往行人多,不想丟臉的他只能壓低聲音惡狠狠地切齒。
“呵呵,也就半個小時啦……”她乾癟癟地對他笑了兩聲。
“也、就、半、個、小、時?啦!!”見她毫無悔意,他更是火冒三丈,咬著牙根一字一頓,最後一個字咬得格外的重。
他明明很兇,可她卻絲毫不懼,還一臉委屈地瞅著他哼道:“那我是你老婆嘛,你等等我咋了?老公等老婆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嚴楚斐被嚴太太的強詞奪理氣得心肝脾肺腎都絞在了一起。
“這不是我該不該等你的問題好嗎!”他氣也不是恨也不是,壓低聲音氣急敗壞地輕叫。
“那是什麼問題?”魏可挑眉,態度倨傲地睨著他。
嚴楚斐氣得無力。
他一大早就坐飛機回來,目的就是想要早一點見到她,她倒好,竟讓他在機場乾等半小時。
如果她起不來可以給他打個電話,他讓小易來接他或者自己打車回家都行,就無需像個蠢貨似的呆呆站在這裡被來往的行人盯著看。
她到底懂不懂等人有多煎熬?
最重要的是他想早點見到她啊,她來不了他可以自己回家嘛,這樣站在路邊乾等真的讓人心急火燎的好嗎!
看過這樣一句話——跟戀人講道理是不想愛了;跟老婆講道理是不想過了。
所以這道理他是沒法跟她講了!
暗暗磨了磨牙,他也懶得回答她,走上前將她輕輕扯開,坐進駕駛座裡。
魏可見狀連忙繞過車頭,改坐副駕駛。
待嚴太太上了車,嚴楚斐啟動車子,轉彎掉頭。
“嚴先生你生氣了嗎?”魏可一邊繫著安全帶,一邊眨巴著大眼睛瞅著開車的男人,一臉天真無邪地問。
“沒有!”他目不斜視地盯著車流,沒好氣地吐出兩個字。
她撇嘴嘟囔,“這麼兇還說沒有……”
他懶得理她。
約莫一分鐘後,魏可突然大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