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檢查報告啊,報告顯示鬱蓁女士與鬱嶸老先生的確是父女關係啊!”
“那報告是我太太花錢做的一個假報告,不是真的!”畢海德從容鎮定地回答道。
此言一出,眾人又是一片譁然。
“既然鬱蓁女士患了病,那是否意味著鬱蓁女士將要離開嶸嵐集團?”
“畢先生,您太太現在病了,您接下來要怎麼做呢?是帶她出國治療還是另有什麼打算?”
“畢先生……”
記者群中,有人爭先恐後地發問,而問來問去,都是繞著鬱蓁的病。
其中有兩三個記者想要發出質疑,卻又始終插不上嘴,甚至還被擠得越往越後……
雲裳躲在鬱凌恆的身後,將一切都默默看在眼裡。
不由得在心裡暗暗嘲笑自己杞人憂天,瞧!她家鬱大爺早就把什麼都安排好了,哪輪得到她來瞎操心!
“鬱先生,對於此事,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很快,有人將話筒伸到了鬱凌恆的面前。
立刻的,所有話筒和攝像機都對準了鬱凌恆——
“今天這事兒,我本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既然大家都在,那我就說一句吧!”
鬱凌恆優雅從容淡定自若,目光坦蕩地看著眾人,不急不緩地朗聲說道:“謠言止於智者,我相信在場的每一位都是智者,我更相信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大家都能明確分辨!
“說起來也是我太疏忽了,姑姑病了我居然都沒有發覺,結果弄出這樣一出鬧劇,讓各位見笑了!至於其他的嘛,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得先走一步,各位辛苦了!”
說完,不再給其他記者發問的機會,鬱凌恆牽著雲裳朝著大門外徑直走去。
有幾個記者想攔住鬱凌恆,卻被身穿制服的保全人員團團圍住,無法脫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最重要的主角優雅離場。
看到鬱凌恆和雲裳走出了門外,眾記者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想著從鬱蓁和畢海德的身上再挖點什麼有價值的新聞,哪知等他們回頭才發現,鬱蓁和畢海德也不見了……
……
白色布加迪威航融入在車流之中,平穩快速地往前行駛著。
車內靜謐無聲,從上車後兩人都沒開口說話。
雲裳窩在副座裡,目光愣愣地看著前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久久無法回神。
好一會兒後,她微微側身,面對著開車的鬱凌恆,問:“你做了什麼?”
“你猜!”鬱凌恆忙裡偷閒地轉眸看了眼一臉困惑的鬱太太,心情愉悅地輕勾著唇角,玩世不恭地逗弄她。
“鬱凌恆你嚴肅點!我在問你正經的!!”雲裳板著臉瞪他,極有威嚴地嗔怒道。
怕把小氣的鬱太太惹惱,他只能收起玩笑的姿態,伸手去捏了捏她氣鼓鼓的小臉蛋兒,溫柔笑道:“你剛才不是都看到了麼!”
看是看到了,可看到的都只是表面,還有一些地方她不是很明白……
“姑父是你叫來的?”她問。
“算是吧!”鬱凌恆一邊注意著路況,一邊慵懶答道。
雲裳,“姑姑真的有臆想症?”
“你覺得呢?”他轉眸看她,好笑地反問。
當然是假的啊!
接收到他似笑非笑的目光,鬱太太在心裡默默地說了聲“好吧”……
“姑姑前面那麼囂張,為什麼姑父來了之後她就不說話了?姑父跟她說了什麼?”雲裳想起剛才畢海德似乎有在鬱蓁的耳邊竊竊私語,然後鬱蓁就像是突然啞巴了一般,什麼話都不說了。
“他們的兒子被高利貸的抓走了,他們不還錢的話就只能給自己兒子收屍!”這個鬱凌恆倒沒賣關子,很乾脆地回答道。
“所以你答應了畢海德幫他們還錢,條件是讓他在記者面前演這場戲?”
“嗯!”
雲裳蹙著眉頭想了想,挑著眉斜睨著目不斜視看著路況的男人,“高利貸的那些人不會也是你安排的吧?”
“這個用不著我安排,放個風就行了!”鬱凌恆唇角輕勾,笑得如狐狸般狡猾。
只要把鬱蓁現在的窘迫狀況透露給高利貸的人,再添油加醋地說他們一家準備跑路什麼的,高利貸自然得逼他們還錢不可。
畢竟他們欠下的是鉅款,而且早就到了該還款的日期,一聽說他們還不了想跑,高利貸的肯定捉急。
“那些記者也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