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默不啃聲。
其實這是他三個月前求何柏琛回國,何柏琛對他開的條件。
何柏琛對他說,楚斐,我可以回國幫你保護可可,但你們的孩子出生之後得認我做幹、爹!
他答應了。
其實他也並不是不樂意,只是多少有點不甘心,誰讓何柏琛愛著他的嚴太太,而他的嚴太太又曾奉何柏琛為男神。
他妒忌,當然會心有不甘。
“對了,嚴楚斐,我想起一件事兒……”
突然,魏可皺起眉頭,遲疑地開口。
“嗯?”他抬眸看她。
“我去醫院那天,醫生說我不適合做手術,否則會引起大出血或者終身不孕……是你搞的鬼吧?!”她目光銳利,狐疑地瞅著他。
“我只是想嚇唬嚇唬你,讓你打消流產的念頭。”他大方承認,沒好氣地瞥她一眼,想起當時的情況也是一肚子氣。
他想讓她知難而退,哪知她竟寧願冒著生命危險都要放棄他們的孩子,差點讓他氣絕身亡。
最後他實在沒轍了,知道自己肯定是阻止不了她的,連忙吩咐醫生拖延時間,他則飛奔去魏家搬救兵。
還好岳母大人明事理,二話沒說就跟他一同回到醫院,及時阻止了她。
魏可聞言,怒不可遏,一邊報復性地使勁兒揪他的手臂,一邊衝他尖叫:“混蛋!你害得我被媽打了一耳光!”
“你不該打嗎?”他一動不動,任她揪,冷冷睨著她涼颼颼地哼道。
“你——”她氣得呼吸一窒,狠狠抽了口涼氣。
他動了動,側躺在她身邊,一隻大手輕輕撫上她的小腹,“我捨不得打你,只能讓媽媽代勞了。”
“你滾!她推他,大罵。
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用下巴點了點她凸起的小腹,“我倒是想‘滾’,可你肯讓我滾嗎?”
魏可,“……”
他如此說,就算她再遲鈍,也知道此滾非彼滾了。
“嚴楚斐你腦子裡能想點有營養的麼?”她的臉頰不由自主地開始發燙,羞惱瞪他,狠狠切齒。
她羞得無地自容,可他卻與她截然相反,表現得格外的理直氣壯。
他說:“古人曰:食色性也!你是我老婆,我睡你天經地義,怎麼就沒營養了?”
夫妻之間,“睡”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不睡才不正常好麼!
而他是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與心愛的小女人分開了三個月之久,這見了她還不蠢蠢欲動的話那他還叫男人嗎?
“你要我說多少遍?我們已經離婚了!”魏可氣急敗壞,一邊推他一邊叫嚷。
雖然他剛才解釋了一大堆,可她還是對他有所保留,才不要一見面又被他那啥……
“離婚了你也是我老婆。”嚴楚斐厚著臉皮往她頸窩裡蹭,在她的脖頸上用力一吮。
魏可疼得齜牙,偏著腦袋躲他,惱火大罵,“滾蛋!我現在不是你老婆!!”
“我說你是你就是。”他又吮了一口。
她氣得用力撐著他的下巴不讓他再靠近,“嚴楚斐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她氣急敗壞,他卻雲淡風輕,將她的小手輕輕拿開,貼著她的耳朵,說:“老婆別鬧了,我有件很嚴肅的事想跟你說。”
“啥?”
“我們滾一次吧!”他往她耳朵裡呵氣,用一本正經的語調說著厚顏無恥的話。
同時他的手,還是作亂……
“……”魏可無語。
這叫“很嚴肅”的事?
他怎麼不去死!!
“神經病啊你,我懷孕了!”她羞憤交加地大叫,手忙腳亂地阻擋他的進犯。
他卻在她耳朵上誘哄著,“我諮詢過的,除了懷孕早期和快臨產的最後兩個月,其他時候是可以適當的……”
“你質詢的誰?”
他話音未落,她猛地僵住,蹙眉問他。
“鬱凌恆。”他一邊回答,一邊將大手往下。
“你——”魏可聞言,真真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是過來人。”像是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他連忙解釋。
“嚴楚斐你給我滾!”魏可氣得胸腔起伏,狠狠罵他,覺得自己要瘋了,臉都被他丟光了啊啊啊!
可他不止不滾,還越是往她身邊蹭,“真的!老公不騙你,可以的!”
哎喲我去!
這個臭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