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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正的禽獸!
魏可全程只有一個感覺——痛!
火辣辣的痛,無休無止,像毒液一般滲進四肢百骸裡,讓她臉如白紙,冷汗淋漓。
可她一聲都沒吭!
不喊疼,不求饒,隨他怎麼折騰。
他讓她叫,她偏不,不管他如何兇狠,她都咬緊牙根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她就這麼犟!
其實不止魏可痛,嚴楚斐也痛。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關係,就算肆意妄為,他也一點都不舒坦。
可怒氣矇蔽了理智,即便不暢快,他也卯足了勁兒大動特動。
當心裡的怨和怒終於有所緩解時,他才定睛去看身下的小女人……
哪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只見她緊緊閉著眼,狠狠皺著眉,額前佈滿冷汗,臉白如紙。
明顯是一副極度痛苦的樣子。
嚴楚斐猛地停止,嚇得立馬就……(身寸)了。
前面她一直冷冷盯著他,讓他心煩意亂,後來他索性就不看她了,所以到現在才發現她的異常。
“怎麼了?疼嗎?”
嚴楚斐連忙停下所有動作,解開嚴太太的雙手,低下頭去湊近她近乎慘白的小臉,擔憂急問。
看到她好像很痛苦的那一刻,他心裡的怒氣在頃刻間就消散無蹤了。
所以,其實只要他生氣的時候她能表現得柔軟一點,他根本就不可能發得了火。
可偏偏她要跟他對著幹!
魏可依舊閉著雙眼,緊緊抿著唇,不言不語。
“可可……”見她不肯說話,他心疼極了,大掌輕撫她的臉,極盡溫柔地喚她。
“別叫我可可!”
她倏地睜開雙眼,惡狠狠地瞪著他,嘶聲喝道。
嚴楚斐心臟一抽。
泛起一股陌生的疼痛……
他宛若兒童節沒有得到糖果的孩子,氣憤填膺地與她互瞪,“我就要叫!我特麼以後都要叫你可可,可可,可可,可可……”
他貼著她的唇,像唸經似的,“可可”個沒完沒了。
嗯,他以後就叫她可可,才不讓這個暱稱專屬於別的男人呢!
“做完了嗎?”魏可偏頭,避開嚴楚斐的唇,極盡淡漠地冷冷吐字。
嚴楚斐的內心泛起一股挫敗和憤慨。
他幽怨地看著她冷漠無情的小臉,沒說話。
“沒完就繼續,完了就滾蛋!”她冷冷看著他,一字一句,冷得毫無溫度。
看她態度還是如此冷硬,沒有絲毫軟化的跡象,氣得他再度怒火高漲。
“魏可你特麼今天想被我艹死是麼?”他愛恨不能地瞪著她,氣急敗壞地狠狠切齒。
“來啊!繼續!”她無畏無懼,甚至還不怕死地向他挑釁。
“你——”嚴楚斐氣結。
她如此不乖,惹得他真有了繼續教訓她的念頭,心道今天他就不信弄不服她。
可他剛一動,她就倏地狠狠皺起了眉頭……
明顯是一副痛到極致的模樣。
他突覺不對,退出少許低頭一看……
大驚。
竟有血絲……
不多,一點點,但足夠讓他心驚膽顫。
看到血絲的那瞬,他的心咯噔一跳,再定睛一看,果然發現她那裡有輕微的撕、裂……
難怪她那麼痛苦!
“你是豬嗎?疼怎麼不說?”嚴楚斐又氣又悔,慌忙完全退出,心疼至極地罵道。
魏可一言不發,感覺神經都是痛的,咬著牙根,一點一點地緩緩坐起。
嚴楚斐退出之後就立馬下床穿衣,套上褲子和背心就伸手去抱擁著被子坐起身來的嚴太太,“我們去醫院——”
“離我遠點!”
可他話未說完,就被她陰冷阻斷。
這一刻的嚴太太,無論是她的眼神還是表情,都是前所未有的冷。
嚴楚斐有種自己闖下大禍的恐慌感……
“我不是故意弄傷你……”他狠狠擰著眉,一邊向她伸手想抱她,一邊懊惱低喃。
可他伸過去的手被她狠狠揮開。
“離我遠點!!”她衝他怒吼,排斥他的靠近。
嚴楚斐覺得自己已經低聲下氣了,可嚴太太卻不肯見好就收,甚至還這麼不依不饒的……
他也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