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有沒有跟你說你需要忌些什麼?比如哪些食物能吃,哪些食物不能吃,她有跟你說嗎?”他一邊柔聲問著,一邊擁著她走向*邊。
“她說要給你打電話的,沒打嗎?”
“我開了一下午的會,一直關機。”
“哦……”
“你剛剛不是說她跟你交代了嗎?”他擁著她一同在*沿邊坐下,大掌輕撫她的臉頰,一下一下輕輕摩挲著。
鬱凌恆覺得自己真是著了魔,對鬱太太越看越愛,簡直恨不得讓她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離開自己的視線。
“嗯,有啊!”雲裳用力點頭。
“交代什麼了?”
“她說……”鬱太太欲言又止,想到今天殷暮夕說的那些話,臉頰就忍不住開始泛紅,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難為情的。
“說什麼?”看她一副糾結得不行的模樣,他不由得擰眉好奇。
鬱太太舔了舔唇,暗暗磨了磨牙,鼓足勇氣小聲吶吶,“她說懷孕初期不能……”
她說了一半,又停住了。
鬱太太也很苦惱,最重要的那幾個字,她羞於啟齒。
“不能什麼?”他眉頭皺得更深了一分。
“不能那個……”她低著頭,聲如蚊吶。
“哪個?”鬱先生有瞬間的怔愣,還真沒反應過來,畢竟孕婦的禁忌太多,他一時半會兒也沒猜到她說的是什麼。
“就是哪個啦……”她羞惱地狠狠剜他一眼,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說。
看到她臉頰泛紅,鬱先生頓時明瞭。
但她害羞的模樣實在可愛,讓他忍不住想要逗她,於是他依舊一臉困惑地看著她,一本正經地明知故問:“哪個是哪個?”
雲裳要吐血了,難道她真要像殷暮夕那樣直白地跟他說嗎?
“就、是、哪、個、啊!”她狠狠瞪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哪個到底是哪個啊鬱太太?”他裝傻到底,眼底卻泛著一抹掩飾住的笑意。
她看到了,頓怒,“鬱凌恆你再給我裝傻試試看!!”
“我真不知道啊……”他佯裝無辜。
她惱了,將他一把推倒在*上,起身朝著浴室走去,憤憤哼道:“懶得理你!”
玩夠了,鬱先生連忙跳起來追上去。
追進浴室,只見鬱太太正在收拾兩人的洗漱用品。
“鬱太太你把我們的牙刷收去哪兒?”鬱凌恆蹙眉困惑。
“我們搬去太爺爺那兒吧!”她動作沒停,邊回答邊手腳麻利地繼續收拾。
“好好的搬去太爺爺那裡幹嗎?”他更不解了。
她回頭看他,眨了眨眼,說:“你不是說太爺爺一個人太寂寞了嗎?我們搬去陪他呀!”
“可太爺爺說過,他喜歡自己一個人住,他喜歡安靜。”
如若不然,他們又豈會讓太爺爺一個人在那麼空曠安靜的樓裡孤獨而寂寞地住著。
只有在一個絕對安靜的空間裡,才能好好緬懷一直埋在心裡的那個人……
“也許他現在改變主意了呢,走嘛,我們去試試嘛!如果太爺爺實在不喜歡我們打擾,我們再回來就是了唄!”
鬱太太不由分說,一手拎著裝有洗漱用品的小籃子,一手拉起鬱先生的手,強行將他往心殿拖去。
見她態度堅決,他無奈,想想她說得也有道理,如果太爺爺不願意他們叨擾,那他們回來就是了。
心裡這樣想著,鬱凌恆便沒再說什麼,任由鬱太太一路拉著他去了心殿。
……
鬱凌恆和雲裳手牽著手走進心殿。
剛進入前院,小倆口就感覺到空氣中飄蕩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明明還不是夜深人靜的時分,四周卻靜謐無聲,安靜得可怕……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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