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嚴楚斐不急不緩地淡淡吐字。
聞言,嚴甯頓時就火冒三丈了。
驀地把頭轉回來,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專橫武斷的哥哥,言辭尖銳的冷嗤道:“嚴楚斐你真的很奇怪耶!是我跟他在一起還是你跟他在一起啊?他為什麼要讓你滿意啊?我自己選男人我自己滿意就行了憑什麼非得讓你滿意?!”
妹妹的語氣毫不客氣,充滿著不屑和指責,一貫霸道的嚴楚斐卻並不生氣,只是看著妹妹淡淡輕哼,“怎麼?你這是要反悔?”
“我——”
她想說“我就是要反悔你能怎樣”,可她剛一開口,就被哥哥冷冷搶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嚴楚斐危險地半眯著黑眸,說:“七仔,你敢對自己說過的話反悔我就敢告訴霍冬你最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戲騙他!”
“嚴楚斐你敢!!”嚴甯大怒。
“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嚴楚斐冷颼颼地吐字。
“你!!”嚴甯氣結,狠狠咬緊牙根攥緊雙手,氣急敗壞卻又不敢真的挑戰哥哥的權威。
氣氛變得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兄妹倆冷冷看著對方,誰也不肯讓步。
沉默半晌,嚴楚斐勾唇冷笑,特別平心靜氣地說:“七仔,你知道你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嗎?”
嚴甯狠狠剜了哥哥一眼。
“因為你心裡很清楚,我才是對的!”嚴楚斐語氣散漫,卻格外篤定。
嚴甯啞口無言。
她心生忐忑,卻不願服輸。
不!確切地說,是她不敢服輸,因為一旦承認自己輸了,她就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她只有硬著頭皮往前走,哪怕這條路是錯的,哪怕這條路的前面是懸崖,哪怕她繼續走下去只會是粉身碎骨的下場,她也必須逼著自己走下去。
因為,她早已沒有回頭路。
她把自己完完全全地給了那個男人,她又怎麼甘心就這樣放手?
她做不到!
遲勳說過,放不開,是因為不夠痛,等痛得受不了了,自然就會放手了……
那她就等著受不了的那一天吧!
嚴楚斐說完,唇角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然後轉頭看向花園和客廳相接的入口,“喲!這麼快就回來了。”
嚴甯狠狠一震。
猛地回頭,順著哥哥的視線望過去,果然看到不遠處正僵立著一抹高大挺拔的熟悉身影……
“霍冬……”她恐慌無措地看著面無表情的男人,小臉煞白,失聲喃喃。
霍冬拿著一瓶嶄新的沐浴露,沉穩冷靜不急不緩地走上來。
走到他們兄妹倆的面前,霍冬直視著嚴楚斐,“六少,我可以跟七小姐談談嗎?”
聽著他冷漠疏離的語氣,嚴甯的心,狠狠抽搐。
又慌又亂又痛。
“可以啊!”嚴楚斐豪爽點頭,特別善解人意地說:“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兩個小時內是不會回來的,你們慢慢聊!”
霍冬微微斂下眼瞼,“謝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嚴楚斐看了眼妹妹,得到的卻是妹妹充滿恨意的回視,他也不惱,寵溺地拍了拍妹妹的小腦袋,然後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後院。
長痛不如短痛,為了能讓妹妹早點清醒,他不在乎扮演壞人的角色。
不管是試探也好,是棒打鴛鴦也罷,反正他這個做哥哥的,不能眼睜睜看著妹妹一直吃虧。
嚴楚斐離開,後院便只剩下嚴甯和霍冬。
霍冬把手裡的沐浴露遞給嚴甯,“突然想起來,上次多買了一瓶放在車裡,正好,不用出去買了。”
剛才,她給八戒洗澡,卻發現八戒的沐浴露不夠用了,便讓霍冬出去買。
哪成想,他居然這麼快就回來了。
“霍冬,你聽我解釋……”嚴甯怯怯地看著眼前神色自若的男人,滿心慌亂。
“先給八戒把澡洗完,我們再談,好嗎?”他目光柔和地看著她,語氣特別平靜。
嚴甯的心,越發不安。
她可以說不好嗎?
他太冷靜了,冷靜得讓她害怕。
怎麼辦?他一定是什麼都聽到了吧,一定是知道她這幾天都在演戲騙他故意撩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