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
於是他連忙用力抿了抿唇,不讓開懷的笑意洩露。
然而他很辛苦地裝出面無表情的樣子,嘴角卻不自覺地微微勾了起來,“真的?”
“你是我的丈夫,而她只是我的助理,助理我可以有很多個,但丈夫卻只能有一個,你說誰更重要?”嚴太太聲情並茂,說得情真意切。
“可你剛才為了她吼我!”他憤憤道,語帶幽怨。
“那是你罵她在先啊!”魏可無奈輕叫。
臥槽!
這死男人真難搞定,她快裝不下去了!
嚴楚斐想起這事就來氣,“她故意不告訴你我給你打過電話,我跟你說話她還敢插嘴,難道不該罵?”
“她不是故意……好好好,就算這事兒是她的錯,可她是我的助理,做錯事也該我來管,輪不到你罵她的呀,你這樣吼她不等於不給我面子麼?那你都不給我面子了我還怎麼給你面子啊?”
本想為子妍說兩句好話,可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他一記陰狠的目光給瞪得連忙改了口。
嚴太太說得合情合理,嚴先生不說話了。
但他不覺得自己有錯,依舊擺出一臉“我很不爽你快點哄我”的表情。
嚴太太聰慧過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矯情。
紅唇微微一嘟,她立馬整個人往他胸膛上靠去,撒嬌般在他懷裡輕輕蹭,“好了,別生氣了。”
魏可覺得自己像是在哄兒子。
這傲嬌又悶騷的男人,此刻極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嚴太太的輕言細語和撒嬌像是一根羽毛般輕輕掃在嚴先生的心上,癢癢的,很舒服。
但他覺得還不夠,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她。
所以他依舊板著臉,努力裝出一副不為所動的冷峻模樣。
“好了啦,男子漢大丈夫這麼小氣……啊……”
魏可一邊拉長尾音嬌嗲,一邊用指甲在他的胸膛上畫圈圈,哪知一不小心,指甲竟刮到他胸前的小米粒……
嚴楚斐狠狠一震。
整個人瞬間就沸騰了。
本就想她得很,所以才急不可耐地連夜趕回,結果被她氣得七竅生煙,正想狠狠收拾她一番呢,她竟不知死活的先撩起他來了……
既然如此,他還跟她客氣就不叫嚴楚斐!
如此想著,嚴楚斐掐住嚴太太的腰肢就將她往上一提,把她熊抱在懷,然後在她的驚呼聲中,抱著她一邊大步流星地朝著辦公桌走去,一邊狠狠吻上她的唇……
唇齒鑲嵌,氣息相融,吻,熱烈而急切,一發不可收拾……
兩個大步走到辦公桌前,騰出一隻手來把桌上的東西往地上一掃,在噼裡啪啦東西墜地的聲音中,他將她往桌上一放,壓在辦公桌上就更加狂肆地索取。
吻,更深,更急。
魏可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
他太急,太狠,簡直不給她喘氣的機會,她被他吻得都快窒息了。
她在試著掙扎卻無果之後,索性隨他。
因為她深知,越反抗,越受罪。
所以此刻最好的辦法就是順著他,等他不這麼猴急了,她就可以找機會反擊了……
與敵人對峙,若力量懸殊太大,不自量力地與其硬碰硬是最愚蠢的做法,能屈能伸趁機智取才是正確的開啟方式。
在爾虞我詐的商場摸爬滾打了快四年,至今沒吃過什麼虧,就是全靠她懂得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和“能屈能伸大女人”這兩句話了。
所以知道在這種時候自己鬥不過嚴先生,她索性裝乖巧,把他哄開心了,她就可以少受點罪。
而且最重要的是,反抗他的話,自己得到的只會是疼痛。
反之,若迎合他的話,自己得到的就會是快樂。
她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捨快樂而選疼痛呢對吧?
審時度勢什麼的,嚴太太最拿手了。
其實還有一點就是……
一週未見,她好像還蠻想念他的……吻!
在這方面,他是她的啟蒙老師,不管是吻和做,都是從他那裡學來的。
喜不喜歡他這個人可以另當別論,但他的吻和那啥,還是讓她挺著迷的。
嗯呢,她是成年人,她不怕承認,她喜歡跟他做。
她喜歡那種跌宕起伏,一會兒上天一會兒入地的極致暢快的感覺……
魏可柔軟的雙臂像蔓藤一般繞著嚴楚斐的脖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