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認定了她,那我這輩子都是她的!就算她不愛我,就算她心裡有別人,我也照樣非她不可!”
他剛才說過的話,猶在耳邊,而最最讓她感動的,便是這一句了。
他說他這輩子都是她的!
他還說不管她愛不愛他他都非她不可!
還有,他說他的孩子必須由她來生。
還有,他說她在他心裡比金錢地位一切的一切都更重要。
還有,他說她是他認定的女人,天皇老子都休想把他們分開。
還有……
還有太多太多讓她感動的話……不!確切的說,是每一句都讓她感動。
魏可覺得,她的男人帥炸了!
心裡甜甜的,又酸酸的,然後眼淚就毫無預兆地掉了下來。
進了屋,嚴楚斐隨意轉眸就看到懷裡的小女人正淚流滿面……
“還哭?我的小祖宗誒,你是水做的麼?”他擰眉,氣急敗壞地輕叫,抱著她大步流星地朝著客廳的沙發走去。
她不說話,把頭枕在他的肩上,委屈地抽抽搭搭。
就著抱她的姿勢在沙發裡坐下,他將她的小腦袋從頸窩裡撈出來,心疼地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
“怎麼又哭了,嗯?”
他用雙手捧住她的臉頰,拇指輕輕揩掉她的淚水,極盡溫柔地問。
魏可輕輕搖頭,癟著嘴一副好不委屈的模樣。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想哭,明明應該開心的,可偏偏眼淚就是忍不住。
嚴楚斐真是沒轍了。
眸光一閃,他壞壞一笑,湊近她的耳朵輕輕咬了一口,曖昧低語:“你肯定是水做的,老公愛你的時候你的水也好多……”
“你——”
魏可心裡那點傷感頓時煙消雲散,小臉緋紅一片。
她羞惱瞪他,流氓!!
嚴太太不傷心了,嚴先生就笑了。
他微微嘟嘴去吻她臉上的淚痕,邊吻邊哄,“好了好了,不哭了,瞧你,眼睛都哭腫了。”
他一鬨她她就想撒嬌。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了,就想做一回傲嬌的小公舉!
她喜歡這種被他哄著的感覺,彷彿她是他的寶,捧在手裡怕飛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將小臉埋在他的頸窩裡,像小狗一般輕輕地拱。
拱啊拱……
脖子裡被嚴太太拱得癢酥酥的,嚴楚斐啼笑皆非。
雖然有些難受,但鑑於她難得如此乖巧可愛,他咬牙忍了,讓她拱。
“你怎麼知道我在小隔間裡?”
拱了一會兒,她在他脖子裡甕聲甕氣地小聲問道。
剛才他起身就徑直朝她走來,很顯然是早就知道她躲在裡面偷聽的。
“呼吸。”他說。
魏可抬頭,像是沒聽清一般茫然地看著他,“……什麼?”
嚴楚斐輕輕一笑,一邊溫柔地將她散落在臉頰的髮絲夾在耳後,一邊不緊不慢地說道:“當你愛一個人愛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你會對她的一切都特別敏感,比如她的背影,比如她的腳步,比如她的聲音,比如她的呼吸。都說相愛的人心有靈犀一點通,我們這麼相愛,肯定有心靈感應,所以我一來就感覺到你的存在了。”
他在部隊經過特殊訓練的,耳力非常好,當時咖啡屋裡除了他們沒有別人,所以在那麼安靜的環境下,他聽見了嚴太太的呼吸聲。
可能她很緊張,呼吸比較重,很容易就聽見了。
還有就是他心裡隱隱有點預感……
他本來和嚴太太約好了一起吃午飯,可她卻早早就溜走了,害得他滿公司到處找她。
打她電話,發現她居然關機,由此他知道她是在躲他。
他氣得要死,差點想把手機摔了,可千鈞一髮間想起手機是嚴太太送的,摔不得!
於是又硬生生的把摔手機洩憤的念頭給壓了下去。
然後他想,如果他不早點把這件事搞定,嚴太太隨時都有可能離開自己,未免夜長夢多,他當即就給莫念嬌打了電話,要求見面。
再然後就是咖啡屋裡發生的一切。
感覺到嚴太太也在咖啡屋裡時他挺驚訝的,但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趁機把心裡的話統統說了出來。
聽他說是聽出了她的呼吸聲,魏可一臉驚奇,“真的假的啊?”
“老公什麼時候騙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