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臭表臉!!
“說話!”
見她冷著臉不理他,他大為不滿,食指一曲就往她鼻尖上颳了一下。
親暱又透著曖/昧……
陶陶的臉不可抑制地更燙了一分。
被他的咄咄逼問惹得極端暴躁,她一不注意就衝口而出,“人家可是燕少的小姨子,我哪敢得罪?”
涼颼颼的語調,透著陰陽怪氣的味道……
燕靈均黑眸一眯,眼底快速地閃過一抹精光。
小東西這口氣……
聽著好像有點酸啊!!
心裡升起一股狂喜,他突然朝她的臉湊過去。
他的臉突然放大,她嚇得歪頭躲避,緊蹙著眉頭戒備地斜睨他。
“幹嗎?”她瞪他,沒好氣地嚷道。
他在她鎖骨處嗅了嗅,“幾天沒洗澡了?”
“什麼啊!”陶陶一怔,頓時火冒三丈,狠狠剜了他一眼。
神經病啊!
誰幾天沒洗澡了?!
他才十天半月沒洗澡呢!!
“你沒聞到嗎?”他盯著她,意味深長地問道。
聞?
聞什麼?
陶陶越發摸不著頭腦了。
“什麼?”她狠狠蹙眉,眼底泛著不耐。
“你身上酸酸的。”他說。
酸?
“神經病!”陶陶惱怒大罵,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只當他是在故意找茬。
“真的!不信你自己聞聞!”他用嘴努了努她的胸口,一本正經地說。
見他表情嚴肅,她不疑有他,下意識地抬手聞了聞自己的手臂。
沒有啊!哪有酸酸的?
“哪有?!”她抬眸瞪他,惡狠狠的。
“沒有嗎?”他微微歪著頭,一臉困惑。
見他還敢質疑,她將手臂往他面前一伸,“你聞!”
他深深一嗅。
“嗯,好香!”他點頭,得出結論。
陶陶正要追究他剛才的“毀謗”,哪知緊接著又聽見他說:“既然不是身上……”微微一頓,他朝她的唇逼近,“那就是你的嘴了。”
以為他又要吻上來了,她連忙抓起一個抱枕放在胸前,阻隔著他的靠近。
“燕靈均你到底想說什麼啊?!”同時她怒聲喝問。
總覺得他是話裡有話。
平時她反應沒這麼遲鈍的,實在是今天受了傷,疼痛和委屈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加上他像是故意在逗她,惱怒之下她自然沒心情去仔細分析他話裡的意思。
“你吃醋了!”
他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深深看著她的眼睛,不是疑問,而是肯定,說得字字鏗鏘。
你吃醋了……
吃醋了……
陶陶有瞬間的呆怔。
心,噗通噗通,莫名就跳得急促而混亂。
她看著他,抿唇不語。
不待她否認,他便噙著愉快的笑意,更加肯定地說道:“陶陶,你就是吃醋了!”
“燕少你高興就好。”陶陶強裝鎮定,高冷一笑。
“其實你不想我跟楊亦冉訂婚的,是不是?”他犀利的目光極具穿透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眼睛,像是恨不得以此看進她的心裡去。
陶陶撇開視線,輕蔑地冷哼道:“你跟她結婚都不關我的事!”
她一再否認,他不止不惱,甚至還笑得更加愉快了。
“口是心非!”他伸手在她臉頰上輕輕揪了一把。
“……”她無語,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他。
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自作多情了?
都說不關她的事了他還非要認定她吃醋?
有妄想症啊他?
陶陶煩躁,默默在心裡翻了十萬個大白眼。
燕靈均本是滿腔的怒火此刻已經蕩然無存,他像是白撿了幾千萬似的,笑得別提多開心了。
嗯,只要發現她對自己有哪怕只是一點點的在乎,他啊,就開心得不要不要的。
“肚子餓不餓?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他噙著滿足的笑,殷勤地問她。
陶陶很想說,我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敢給我做嗎?
但……
還是算了。
一會兒說起來又是沒完沒了的。
“隨便!”她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