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理我也不用這樣啊。”邱解琴話中十足的幽怨。
“我真有事,要不明天我給你打電話?”
“說話算話?”
“我不騙你。”
“那好,明天我可等著哦?”
“好了,再見!”我結束通話接聽,捧著毛巾走到床邊,發現顧若言雙目緊閉,微打酣聲,竟然已經睡著了。
我心想:睡著也好啊,至少暫時不會痛苦了。我坐在床邊,輕輕用毛巾擦去她臉上的汙穢,又將她領子內的髒汙挑出。接著我發現她毛衣胸口一大片,不但沾滿汙穢,更是溼透了。
穿著溼衣服睡覺,很容易會生病的,況且現在又是冬天。我猶豫了一陣,還是伸手,將她的毛衣從頭頸上脫出。
現在的顧若言身上只穿著一套粉紅色的保暖內衣,貼身而且緊繃。我第一次發現一位已婚女性成熟的軀體,是那麼的誘人。
她側躺在床上,背向著我,豐滿的臀部曲線動人,渾圓的大腿,纖細的腰肢,圓潤的肩膀……
我只覺口乾舌燥,差點要動邪念。忙拖過床上被子,蓋在了她身上。我掏出一根菸點上,同時發現,我的身上和顧若言一樣髒。
我苦笑著,再次走進衛生間,用毛巾把身上粗粗地擦了一遍,又把毛巾洗乾淨了掛回去。來到臥室,又把扔在地下的汙穢衣服全部扔到衛生間裡。看看差不多了,我替她關了燈,便準備離去。
剛要開門,忽聽臥室內傳來顧若言一聲驚叫聲。我忙返身跑進去,看見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正雙手抱頭,痛苦尖叫。
我忙過去安撫她:“怎麼啦?別害怕,是不是做惡夢了?”顧若言忽然撲進了我的懷裡,瑟瑟發抖著,求我道:“抱緊我,不要再離開我了。”
我無言,看著無助得像個孩子的顧若言,怎麼忍心推開她呢?
我心中一片平靜,毫無慾念的伸臂緊緊抱著她,使她能夠在恐懼中有個依靠。顧若言雙手圍住了我的腰,死死地再不放手,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逐漸從發抖中平穩下來。
我不知道她剛才夢到了什麼,以至於怕成這樣。但我知道,我這樣抱著她,會讓她有安全感。所以我決定,等她再次睡著後再離去。為了不讓她凍著,我拉過了被子,蓋在我們身上。
想起剛才她說的夢話,一定是把我當成了她丈夫了罷。我嘆息著,這個女人愛她的丈夫竟如此之深,她丈夫外邊有了女人,她還要求他不要離開。唉!真是個可憐的痴情女子啊!
過了很長的時間,我由於酒也喝得不少,只覺得頭暈得厲害,眼皮也開始打架了。懷中的女子氣息漸漸正常,也不再自言自語了,看來又已睡去。我打了一個哈欠後,心中想:“再過五分鐘,等她睡得很熟了,我就走。”
可是沒到五分鐘,我竟也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在窗外陽光照射下,醒了過來,然後發現了一個令人尷尬的場景:我和顧若言相擁在一張床上,她的頭枕在我的肩膀,長髮披散,蓋住了我半張臉。更要命的是,我的左手摟著她的腰,我的右手……居然插進了她內褲裡,正捏著她光溜溜的半片屁股。
我嚇了一大跳,右手觸電似的猛地縮回,動作過大,竟把顧若言給弄醒了。
顧若言嗯了一聲,一邊一隻手撐床抬起上身,一邊睜開睡眼腥松的眸子,然後便看到了我。她先呆了三秒鐘,然後馬上閉眼,晃了晃頭,再次把眼睛開啟,看到的還是我。
她倒是沒有尖叫,只是非常奇怪,問:“唐遷?你在這兒幹什麼?
我苦笑一下,道:“說來話長,不過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再說罷。”
她低頭向自己一看,才驚覺自己身上僅穿著保暖內衣,而且身體還壓在我的腿上。更糟的是,她發現自己好像和我正同睡在一張床上,而發生了什麼事,竟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條件反射下,顧若言一把拉過身邊的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體。然後東張西望的在床前床後尋找著她自己的衣服。
我才想起她那些髒衣服,都給我扔到衛生間去了。
顧若言遍尋不著衣服,只好轉頭看著我,臉上神情古怪,似笑非笑的,說:“說罷,怎麼回事?”
我想盡量幾句話就解釋清楚,一開口卻變成了:“昨晚上你喝醉了,是我送你回來的……”
顧若言怒道:“那你怎麼能乘機佔我便宜!我……我還一直把你當成一個好人呢。”
我嚇得連連搖手,道:“經理你千萬別誤會!事情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