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手指著大喊:“滾,都給我滾出去。”
段青何人?冷冰冰的氣勢猶如死神,一步上前刀已出鞘抵在對方脖子上,這人夠缺心眼的。若嬨氣的跺腳,將他推到後面,賠笑:“陲郎中,這裡有兩個病人,加之來時外面小雨下的急,怕傷口感染了,所以不得已才弄壞了您家的門,不過我們會賠償的,你說多少都行。”
陲郎中冷笑,長眉挑起:“賠錢能買來一模一樣的嗎?我不要錢就要一模一樣的門。”純心為難,段青手持利劍又衝了過去,氣的若嬨對著他低吼,“你殺了他,你給他們兩個治病啊?”
段青被罵的啞口無言,淺眠中的林白轉醒,道:“段青你先出去。”段青負氣離去,林白從懷中取出幾張會子送上,“久聞陲郎中大名,今日得見果真一表人材,年少有為。”
這人明顯的好賴不知,軟硬不吃,死木頭嘎達一枚苦大仇深死盯著眾人,生生要吃了人一樣:“滾。”就一個字。若嬨垂首,這人八成是外面受氣了,所以才這模樣的吧?他是出去採藥,生氣的怕也是沒有遇見想要的那味藥材吧?正所謂醫者多藥痴,先試他一試。
若嬨忍不住輕笑拂面碎步上前,略微福了福身子,“陲郎中我這裡有幾味家傳的草藥,不知你可是喜歡,小女子甘願奉上。”也不知道他想要啥,就碰碰運氣吧!希望自己那塊小藥田能有出產。
“哦!”美男郎中對她的話很感興趣,挑眉看著那有礙視線的遮面紗帳,眼神一路向下便見溼漉漉半乾的衣褲,泥濘不堪的繡花鞋,掃視一圈,譏諷道:“連個草刺都沒有,何來的藥材。”
“試問有人將寶物隨身攜帶的嗎?”若嬨嗤笑出聲,他倒是收了些挑剔神色,席地而坐將竹籠裡的藥材翻到出來,取出半塊石頭,只是這石頭聞上去竟有藥草的清香味道,他挑眉問道:“知道這是什麼?”
良沐和林白俯首看去,俱是搖頭。若嬨則是手支著下顎,想了半天道:“這該是金不換吧?”陲郎中猛地抬頭,怔怔看著她滿是興奮的無法置信,“你……見過?”
見他雞凍的模樣,若嬨心中大喜,“見過,不過這東西稀缺的很,若是你想要我可以送你些,不過你必須幫我醫治這兩個人。”
“沒問題。”陲郎中一改先前冷言冷語的模樣,變得越發熱心起來,拉過林白的腿細細端詳,“傷得蠻重的,若是不加以治療怕是這條腿就完了。”
若嬨又急又怒,真是哭都找不到北,哀求:“神醫求你一定要救救他,你放心你要的藥材我加倍給你。”
她空口無憑的陲郎中又不是傻子,皺了皺眉頭“唉!他這腿傷需要好幾副藥材呢!其中就有金不換一味,可現在我就這麼點,那裡捨得用。”
一席話立時知道他的小九九,若嬨乾脆道:“沒問題,藥材就包在我身上,陲郎中幫我看看他的手臂可又何大礙?”
陲郎中將包得如同木乃伊的手臂用剪刀開啟,頓時白肉外翻,血沫流下,良沐疼得白了臉色,硬頂著別過頭去。卻嚇的若嬨心頭一怔,這人手也忒恨了。他則是滿意點了點頭:“這個雖傷口多,但消毒保養都不錯,比那腿傷強多了。”
若嬨聽後皺眉死瞪林白,若不是這傢伙耍小性子,每次上藥都不配合,能傷得這麼重嗎?她指著低吼:“林白你就給我準備當一個月廢人,那裡都不能去。”林白嘻嘻傻笑,討好地拉過若嬨小手,“記得了,但誰服侍我呢?”
“我來。”良沐上前一步,若嬨憋不住笑出聲音,“我看不錯。”林白頓時垮了臉,死氣沉沉瞪著良沐,良沐則如同雕像絲毫無畏懼光線,若嬨轉身出門,剛走到門口就感覺胃部絞痛,哇的一口吐了一地酸水。
“哎呀呀!你看你,怎麼弄得那裡都是,這麼髒。”陲郎中氣的不知如何是好,門口蹲著的兩個樵夫更是被嚇得彈跳而起,險些噴濺一身。
良沐將若嬨扶在懷裡,“若嬨你沒事吧!”林白支著一條腿起身,痛的他體力不支,險些倒地,若嬨嚇的忘了嘔吐的意思,幾步跑過去將他按到椅子上:“林白我沒有告訴過你廢人不能動嗎?”
林白唇角扯過一抹自信,包涵委屈的半掛在若嬨身上,伸出溫熱的手掌給她暖胃。“嬨兒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會了。”若嬨一把將他按到椅子上,憤憤出去。
良沐則望著懷中空空發呆,一抹慘笑劃過唇角。
既然陲郎中已經收人了,也就不用下山去了。將銀子付給樵夫,兩人笑呵呵走了,還不忘道謝:“小娘子,若是有什麼需要就與客棧掌櫃的說。”
“謝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