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若嬨迫不及待命令。她說的東西都是做糕點必備,製作間必是不短缺,轉眼便被齊全,若嬨兩手開動,將雞蛋打好放入米酒,砂糖攪拌均勻,製出撻水放一旁待用。
彩雲也一旁幫襯著將面和牛奶活好,若嬨將面幹成皮,力道太大,肚子就會痛的直冒冷汗,任桐不知,還以為她累的冒汗,忙攔住她“夫人力道小做不來,這等粗活還是我來。”說著搶過擀麵杖,將麵皮趕好,照著若嬨的方法,刷好黃油,將其捲成圓筒形,壓扁。
取過鐵磨具,將麵皮圍成小碗的樣子,將制好的撻水倒入其中,這裡沒有烤爐,時間溫度都是靠專門烘烤的娘子掌控,雖不方便,但十分穩定精準。
若嬨回憶著烤箱的溫度,描述將蛋撻烤制外酥裡嫩,色呈金黃為止,聽聽都誘人眼球,幾個娘子忙點頭稱是,便監控去了。
彩雲扶著若嬨去單間休息,擔心地看著她的肚子:“夫人,痛月的毛病又發了?”若嬨伸手摸了摸絞痛陣陣的小腹,“最近也許太忙碌了。”
“吃藥了嗎?”彩雲將她身後披風向上拉,握著她冰冷的手,一陣心疼。若嬨點了點頭,啥藥都吃了,連棉條子都是用藥草燻出來的,就是沒得好,月月痛的死去活來的。
彩雲似做賊四下裡看看,附耳說道:“夫人,人家都說這痛月的毛病,只要有個孩子就能好,要不您也試試……”
“死丫頭,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若嬨羞得紅了臉,笑罵,彩雲忙投降,“我這可是給主子出的良方,主子不領情怎還打我。”她左擋右躲,似個泥鰍就是打不著,若嬨也懶得動,反威脅:“你跑吧!看我不扣你家的月錢。”
彩雲一聽月錢,真的停了,賴著若嬨一陣軟磨,磨得她無奈收回此話,彩雲才作罷。又得寸進尺的說起關於生孩子的事情,也許是聽的久了,竟有些心動。
只是這孩子那裡那麼好要,跟良沐日日歡愉,雖然做了些物理防禦,但也不至於一點訊息沒有,看來還是年紀小,日後再說吧!
才來沒幾個時辰,良沐便尋了來,將若嬨又是好頓數落,直到若嬨將蛋撻奉上,他終於被滿口的香甜堵了口。“這什麼啊?這麼好吃,蛋香濃郁,油香適口。”
“夫人叫它蛋撻。”任管事忙道,同樣品嚐著蛋撻的幾個娘子,也稱讚道:“夫人真是能人,製作出來的美味都是聞所未聞。”
聽人說自己娘子有本事,良沐馬上飄飄然起來,竟不避嫌,手扶著若嬨的腰身,“為夫家有仙妻啊!”
“仙妻說不上,就是個貪吃老婆。”若嬨吸了一口蛋撻中的糕,粉舌美味地舔著唇瓣,見如此撩人姿態,良沐恨不得將她抱回家,好好吃一把,只可惜這是幾日後的想法。
第一爐美味蛋撻出鍋便沒,若嬨將蛋撻的幾個步驟交給任桐,很快第二爐新鮮上市,若嬨捨不得賣掉,忙讓人分配幾份送給秦夫人,玉蘭,林白,和縣令夫人等幾個要好的夫人那裡。
回來報信的小廝,皆說各位夫人交口稱讚,說夫人的手藝好,這蛋撻定能賣個好價格。能賣錢自然是好,不過聽人喜歡自己做的美味,也是別有一番樂趣。
若嬨便將這款蛋撻也加入這中秋禮盒之中,任桐將其設計在正中,竟搶了月餅的風頭,不過也是圓形,油油亮亮也看不出什麼不妥之處。
任桐又將早已準備好的幾款盒子,呈給若嬨看,有精貴的金銀象牙鑲邊盒子,還有紅錦緞的錦盒,與油布紙的廉價盒子,均是中秋裝糕點用的著的。
若嬨均十分滿意,誇了任桐和彩雲好一陣子。直到在良沐威逼利誘下,她終於妥協回了家,倒在炕上就嚷著渾身都疼的要命,良沐這個家用按摩員登場,又是足底,又是肩頸按摩,樂的若嬨眯了眼。
剛剛享受沒一陣子,便聽外面吵吵鬧鬧越來越近,良沐皺眉出去,夏兒正守在門口,不知該不該進來通報,見良沐出來,忙道:“後院管事的張婆子,劉婆子吵起來了。”
良沐氣得皺眉,“讓她們都給我滾下去,明個再來。”夏兒得令剛要下去,便聽裡面夫人回話,“讓她們進來吧!我還不累。”良沐怎麼捨得再讓她操勞,忙道:“我跟去看看,你在屋裡歇著便好。”
若嬨也樂得清閒,叮囑了夏兒幾句,便都出去了。沒一會良沐冷著臉回來,一看就是生氣了。若嬨忙拉著他坐下,好頓詢問。
原來那張婆子倡導鋪張奢華,而劉婆子想要節儉,埋怨張婆子採買的東西太貴,都吃了回扣,這才鬧得不可開交。若嬨問良沐如此處置,良沐竟管外場事,家中的還真是頭一遭,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