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一樣,那她不可能現在才知道我的表面形象是瞎的啊!
難道她所說的‘看到’是另一種意思?
看……
心眼……會有那種東西嗎?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失明人士,但我的身份絕不能在這種地方暴露。
“喂!你怎麼了?說句話啊!”她說。
“不!沒什麼。”我說。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她提醒道。
“回答?回答什麼?”我問。
“你是瞎的?”她非常耐心地問,就像這個問題對她真的很重要的樣子。
“跟你差不多。”我模模糊糊地應道。
“跟我差不多?你知道我?”她的音量明顯變小了,但卻不能遮掩她此刻的驚訝。
她為什麼如此在意呢?
我能感覺到,她在期待著我的回答。
我的真實回答會帶來怎樣的後果呢?我不敢想象。
看著她全神貫注的樣子,我還是開口了:“你不也是瞎的麼?”
她把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重重的舒了口氣,然後皺著眉頭:“你這個傢伙!”
“我怎麼了?”我平靜地問。
“你什麼問題都沒有!”她憤怒地在我面前唬道。
“你是說我的眼睛?”我問。
“不!我是說你的腦袋!我跟你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說了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跟你說了些什麼!”她站了起來,看她氣勢,好像將要給我埋單的樣子,說起來我出來的時候帶的錢好像也不多。如果就這樣走出去,一分錢都不用花就太好了。
我耐心地說:“可能問題出在你的腦袋裡。因為你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所以聽不懂我在說些什麼。是這樣嗎?”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打從一開始,我決定要開口就是一種錯誤的選擇,所以現在也只是錯誤的延伸擺了。好了,讓我們結束這段無聊的對話吧!”她站在那裡不僅沒有了剛才的怒氣,反而變得溫純多了。接著,她又嘆了一口氣,然後才坐了下來問道:“要點什麼,我給你叫,能遇到像你這樣有趣的人,也許也是一種……”
“有趣?你覺得我有趣?好高興哦!”我說。
“是的。反正時間還早,你叫什麼名字?先說了,太長的話,我不會去記的。”她說。
“我叫‘焰’。”我沒有說我叫‘焰魔’,因為後面那個字代表著大多數人類口中的邪惡。
“你的名字還真夠短的呢!就算我說不要太長,你也不需要弄個這麼短的給我吧?”她說。
“那……你呢?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問。
其實我對她的名字興趣也不大,大概無論她的名字長短,我也不會去記的。因為我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下次來的時候應該是以敵對勢力的名義來的吧?
“這麼想知道我的名字嗎?”她笑著問。
我‘嗯’了一聲。
“真的真的這麼想知道我的名字嗎?這樣的話……這樣的話,真為難呢!既然你那麼想知道的話……我不告訴你。”聽她的舌音,我知道她在說完那句話後還吐了吐舌頭。
慘了,越是不知道的東西,我就越想知道。怎麼辦呢?難道她跟‘未知’一樣嫌我沒有價值所以不願意告訴我?
算了,我不跟你計較。
未知2號!
我將來很自然會變得比誰都來得有價值的,無法做到的話,等待著我的也只有滅亡而已。
“真的這麼想知道?”還是她在問。
我搖搖頭說道:“現在不想知道了,反正你的名字對我意義不大。”
“哦?真可惜呢!其實我是很想告訴你的,如果你現在說你很想很想知道的話。”她可憐巴巴地說。
我對她這句話思考了一下。的確,我現在大概還是有一點想知道的,即使她的名字真的對我沒有作用,但只要她願意告訴我,也是對我的存在的一種肯定啊!
“我……很想很想你的名字,請問你可以告訴我嗎?”我興奮地問。
“不……能……”她張大嘴巴一字一字地說。
“但是你剛才……”雖然隔著布帶,但我的眼睛還是瞪得大大的。
“騙你的!騙你的!哈哈!你還真沒個性呢!跟你聊天簡直是在浪費我的生命。”她笑著說。
“是嗎?看來你的生命還真沒價值呢!”我說著的時候是有點生氣了。
原以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