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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不一樣了,第一次是帶著一絲迷茫和對未來的憧憬而來,而三個多月後的今天,卻是帶著對未來完整的規劃以及自信而歸。

儘管兜裡不缺錢,王銘也沒有開始亂用,幾乎整個行李箱,都裝著買給家裡的東西,而他自己的卻幾乎沒有。

購買了車票,踏上前往大柳灘的長途汽車,隨著車子緩緩啟動,王銘的心,也隨之飛躍,似乎,他已經看到了家裡的變化,母親病情的好轉,父親乾瘦的身軀也有了挺拔,而這一切,都源於這三個多月的時間,王銘郵寄的錢數,已經達到了近乎兩萬之多,在這個年代的農村,這儼然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款項。

心裡帶著期待,王銘靠在椅子上,漆黑的目光望著窗外經由綿綿細雨沖刷的煥然一新的城市,思緒飄飛中,距離東江越來越遠。

汽車高速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上面放著輕輕的音樂,似乎是一首蒙古歌曲,很好聽,低沉的節奏,優美的旋律,帶著對於家的思念,繚繞在王銘的耳邊。

有一個地方,很遠很遠……

那裡有一生最重的思念……

草原的子民無憂無慮……

大地的兒女把酒當歌……

烏蘭巴托的夜,那麼靜,那麼靜……

耳旁繚繞著優美的旋律,使得王銘的思緒也都跟著飛了起來。

“啊,我錢包不見了,誰拿了我的錢包。”

正在王銘沉浸在這優美的旋律中時,忽然間傳來的聲響,打破了這車輛上的寧靜氣氛,使得王銘睜開眼時,目光對著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時,一眼就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從自己身旁若無其事的走了開來。

“嗯?”

王銘眉頭一皺,低頭時,放在手旁的手提箱明顯被動過,至於外套的口袋外面,赫然有一個半指長的劃痕,裡面的手機已經露出了一角。

“哦哦…找到了,剛剛放在包裡了,不好意思,讓大家虛驚一場。”

那聲音再度的從後方傳來,使得王銘微微一怔,接著,他似乎有些明白了過來,這才將目光落在了開口的人身上。

那是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中年婦女,留著齊耳的短髮,看起來很是精幹,此刻站在座椅前,對著周圍的人投去感激的目光,緩緩說道。

王銘的目光望去時,那中年婦女也是抬起頭,對著王銘善意的笑了笑之後,接著,若無其事的對著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

“還是好人多。”

王銘徹底的明白了過來,眼前不遠處的阿姨哪裡是丟了錢包,分明是看到小偷在光顧自己,用這種方式提醒罷了。

想到此處,王銘目光從阿姨的座位緩緩收回,掃過不遠處那一名二十多歲的乾瘦青年之後,再度的收回目光,彷彿沒有發現自己口袋被劃破一樣。

並不是王銘怕事,如今回家在即,他也懶得計較這些,也因此,他也是繼續聆聽著那繚繞在耳旁的音樂,可這一次,卻留了一個心眼,且不著痕跡的將兜裡的手機收了起來,塞了一包紙巾進去。

“沒丟東西瞎特麼的叫什麼?搞得車上人心惶惶,看清楚再說話,大家都在一輛車上,別找不自在。”

乾瘦青年緩行兩步,目光狠狠的瞪了阿姨一眼,話裡有話的開口說道,而隨著他的聲音落下,阿姨也是側過頭,目光望向乾瘦青年時,緩緩的站了起來。

“我只是說一下也不行?怎麼大家都沒事,就你過來問?你心裡有鬼啊?”

阿姨顯然也是屬於那種正義感爆棚的人,本來這事過了她也就沒事了,可這乾瘦青年的一句話,似乎使得阿姨有些不舒服,此刻站起來時,目光不甘示弱的盯著乾瘦青年,言語犀利的開口說道。

“我跟你說啊,飯可以多吃,話可別亂說,我有什麼鬼?神經病吧你?”

乾瘦青年有些憤怒的說道,接著,目光惡狠狠的瞪著阿姨,也就在這時候,又有一名與其年齡相仿的青年站了起來,站在了乾瘦青年的身旁。

“好了好了,別吵了,一人少說一句。”

那青年脖頸處有一道疤痕,雙眉之間點了一顆黑痣,看起來就帶著一抹兇惡,對著兩人開口說道時,目光望向一旁的阿姨,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看似和善的笑容,落在阿姨眼中,卻使得她微微一怔,接著,目光有些閃躲的坐了下來,以她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出兩個人根本就是一夥的。

見到阿姨坐了下來,乾瘦青年臉色陰霾的收回目光,而那有著美人痣的青年,也是向著前方移動了一下,臨近阿姨身旁時,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