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他卻是朝她溫柔一笑,將那喜帕掩下,低頭吻了她一下,“睡吧!”他則起身,胡亂裹了件披袍下床,從櫃子裡尋出一把匕首,拔出鞘,便欲往自己食指上割下。
“你做什麼!”春霞見他那樣心中早已狐疑,此時亦裹了衣衫來到他跟前,忙伸手按住了他。
杭東南朝她安慰一笑,說道:“你起來做什麼,快去躺下。我知道你定是清白的,肯定另有原因對不對?這事兒咱們倆知道就行,別讓娘知道!”
“你、你是要——”春霞臉上大紅結結巴巴說道。她有點哭笑不得,沒想到他鬼心眼還挺多的。可是,他相信她啊,這令她一顆心又有些歡喜得飄然起來。
“阿霞,你別急,這事兒我真信你!可是,娘那裡咱們總得有個交代,我……我覺得跟她不一定說得清,還是這樣省事兒些……”杭東南有些難為情的解釋道。
跟她說不清這一點春霞也很認同,可是這樣省事兒些,春霞可就不敢苟同了。這落紅哪裡是那麼容易作假的?他真的以為割破手指滴兩滴鮮血上去就可以應付過去了?簡直笑話!
據說,這玩意作假用雞心最能以假亂真,便是最挑剔的、最有經驗的婆婆也看不出來破綻。可這一時半會兒上哪兒找雞心去?再說,也犯不著找啊!
“你別亂來!這樣是遮掩不過去的!”春霞臉上紅紅,又好笑又好氣的從他手中將那喜帕欲奪了過去,杭東南揪著不肯,她嗔他一眼略含警告,他只得放手。
“阿霞……”
春霞微微垂眸,紅著臉道:“把那匕首放回去,多不吉利呀!”
“可是……”
春霞輕嘆一聲,吃吃笑著攬著他的脖頸,埋頭在他胸前膩聲道:“你這傻子!怎麼想起來做這麼傻的事兒!你,你都沒有真正進……我怎麼會有落紅呢!還不快把匕首放下!”
杭東南一怔,手一鬆,匕首錚然落地,他有些傻的急忙說道:“怎麼會沒有進去?我明明就——”
他明明抵著她那裡,明明就進去了,那種前所未有如同飄在雲端裡的感覺怎麼會錯!
春霞身子一扭嬌聲道:“傻瓜,真是傻!我說沒有就沒有!你,你還行不?”
“什麼?”他還沒回過神來。
春霞有些恨恨,跺腳道:“你,你若是還行,咱們再試試。”
杭東南一身龍虎精神本就沒怎麼消耗,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聽到春霞這麼說,頓時渾身的血液又沸騰了起來,低頭朝自己下邊看去。春霞順著他的目光一瞧,那物早已一柱擎天,雄糾糾氣昂昂挑釁般與她對持著,彷彿在譴責她剛才的看輕之意。
“你——”春霞臉上一熱,別開了臉去。
“媳婦,你說的,咱們再來一次!”杭東南只覺得血脈憤張,抱著她便大步朝床榻走去。一下子將她撲倒下去。
“別急!”春霞忙道,將手中的喜帕揚了揚。
杭東南接過展開,抬起她的腿將喜帕墊在她身下,幾下子將兩人裹著的外衫剝掉,摟著她便親吻糾纏在一處。
經過方才一番親熱,兩人對彼此的身體更加熟悉,狂烈的親吻,四肢糾纏磨蹭,不一會兒便又喘著情動欲動起來。
“阿霞,阿霞!”杭東南額上冒著豆大的汗珠,喘息著看著她,她的雙頰火似的紅,眉眼中風情無限,無處不動人,無處不勾魂。
“東南,你來!”她嬌嬌的叫著她,修長的玉腿水草般纏著他的身軀。
杭東南伸手在她身下溼熱之處輕輕一掠,低低喘著道:“是這兒嗎?”
春霞低叫著顫了起來,眉眼如絲嗔他道:“別、別再逗我,快些兒!”
杭東南再不吭聲,微微躬身對準那裡,試探著進去,見她眉頭微蹙便又停下。
春霞已經做好了接受撕裂般的痛苦了,見他又猶疑不決水眸一撩,不由嗔道:“你還行不行呀?倒是快進來呀!”
杭東南哪禁得住這般的風情?一個挺身用力,破了那一層阻礙的障礙物。
春霞疼得“啊!”的悶叫起來,一口咬在他的肩頭,杭東南卻更感到了刺激,那緊窒的、溫暖的感覺幾乎要將他逼瘋,他不受控制的依著本能抽動起來,緩解那幾欲漲裂的感覺。
“東南!東南!疼!疼!”春霞幾乎要哭出來了,心中暗罵這個混賬,早知道不要再來一次了,他得了門道便不管不顧!混賬,真混賬!
春霞叫了好幾聲杭東南才緩過了勁慢慢放緩了力道,他滿足的嘆息一聲,在她耳畔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