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紅色的粉末。
見得毒粉,澹臺雪影也不敢託大,當下揚起冰冢劍,想靠劍氣滌盪,把這群毒粉給吹散。粉色粉末是散開了,可卻是散在了空中。
頓時,空氣之中瀰漫著一種讓人情不自禁的異香。
……
丁古固趕到這“千燈城”,千燈城中卻是沒有眾人的身影,繼而朝城外趕去。
城外灌木叢中。
“你們不要掙扎了,一起去死,十五座連城的居民皆是要死,然後,讓悲天憫人的南玄來複生你們吧!我已經備好了十萬妖獸!”
憂相使一語說罷,雙手虛託。
當下,那千燈城兩邊的群山之上彷彿相應了他的話語一般,竟然佈滿瞭如同繁星一般浩蕩的點點綠色光斑!
這些綠色光斑,每兩點光芒對應的便是一隻妖獸,憂相使準備了十萬妖獸,竟然真的是要屠城!
憂相使此時滿臉猙獰之色。
他憂相使,不愧是魔族長老人物,這般冰凍卻是被他那莫名的花瓣抵擋住了,眾人卻是中了憂相使的莫名花瓣,皆是被他放倒,青柳也是暗自強行運氣,在逼迫著毒素。
而憂相使,顯然是不知道這韋書放了毒。當下發現了莫名狀況,憂相使竟然也是有些不濟了。不過,憂相使卻是有妖獸部隊的,這些妖獸彷彿與他有了心靈感應一般。
當下便有一群妖獸奔走了過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憂相使雖然是吸取了一點毒素,當下便是閉住了呼吸,沒有了呼吸,也是接觸不到這毒素,直接便是給予了隔絕。
憂相使手中花瓣凝聚成一團,朝青柳與潘靈蜂擁而至。
潘靈本是盲女,白天黑天對她來說,可謂是可有可無,韋書的毒藥對她造成的影響也是不大。
不過這一團花瓣,漫天飛舞,毫無規律,她的琴音卻是破解不了,當下便是抱著枯葉琴身形暴退。與此同時,青柳也是暴退了開去。
憂相使見得此狀,望著天邊,自言自語道:“玉弟,看吧。不久我的計劃便要實現了,屠十五座城池,再把這些九生弟子抓起來。一併威脅南玄,想必,他一定會使用大復生術吧!”
……
一座古窟,古窟四周竟是荒蕪的雜草,這古窟,更似一張惡魔之口,在吞噬著一些莫名的東西。平常人決計不會敢於這古窟對上兩眼。
此時,在這古窟前方的空地之上,站立著兩人,癱倒著一人。
站立的人,卻是韋書與一個綠臉長袍的中年人,在這兩人身前,癱倒了一女子,卻不能稱之為癱倒,該是坐立著。
這女子肩膀之處,受了傷,這一道傷口之上顯然是受了毒,借的深夜中的微光不難看出,這人竟然是澹臺雪影!
韋書正向一個綠臉之人行禮,一邊行禮一邊道:“毒使大人,你怎麼來了?”
“哼!這點事情都辦不好!若不是我出手,你差點讓這丫頭給殺了。”綠臉之人說罷,當下對韋書又有些不耐煩。
“毒使前輩教訓的極為正確,晚輩受教了……毒使大人的毒術果然是令人羨慕。天下間,唯有毒術,才方稱得上是一流的。想當年,天下間不可一世的第一修士,那殺生道人的師傅,不也是被一隻無名毒蟲,給生生毒死了嗎。後來,便是連屍骨都找不到了。”韋書當下感嘆道。
“你竟然知道這等秘史?”被稱之為毒使的人,當下不禁對韋書有了一絲改觀。
兩人說得熱火,全然當澹臺雪影不存在一般,或是對自己的毒術很是放心,就是這般遠遠的站立,便是等澹臺雪影倒下去,也不去攻擊她。
澹臺雪影卻不是善類,不會仍由這兩人的限制,此時積累了許久,當下身形暴漲,直往這洞中掠去,守住古窟入口,便是做好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打算了。
韋書見得澹臺雪影進得這古窟,當下有些著急,卻是被毒使給攔住了。
“你要做什麼?”毒使道。
“她進去了!傳聞著血焰古窟,有一口血焰井,這血焰井可能藏有一個秘密。我此次便想讓那憂相使做這開路先鋒,她卻是進去了。”韋書當下疑惑道。
“你怎麼知道這種事情?”毒使當下問道。
韋書當下眼中閃過一絲謹慎,道:“我也是道聽途說的。”
見得韋書這般說道,毒使卻是沒有什麼話說了,只道:“我前來便是告訴你,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要速速離開。”
“為什麼,我們還沒有得到一點好處啊。”韋書只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