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在想什麼,對方想必也已經猜到了他的想法。
這一場戰鬥,無可避免,那麼忌無痕這個最強大的對手,白陽自然要親自與他交手。
青石比鬥臺上,那名接引使者緩緩走上臺,目光中似乎有些奇怪的意味,看了看玄劍宗的方向以後,他輕緩而又穩定的聲音傳遍了全場:“這一戰,玄劍宗,對離天宮。”
譁!
四面看臺上洶湧的人群裡響起了一陣喧鬧的聲音,幾乎每個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當然,大部分的人是為了玄劍宗而吸這一口涼氣。
“糟了。”
劍七苦笑了一聲。
蕭崑崙有些不解道:“前輩,怎麼了?”
劍七搖了搖頭,沒有解釋。因為他不可能告訴蕭崑崙,白陽的真實身份是全天下劍修的師叔,甚至是師叔祖那一輩分,而他說這一聲糟了,也是擔心白陽會止步於此。
“太急了,這個孩子,太急了。”那個對劍道十分有造詣的老人也忍不住搖了搖頭,雖然這一戰玄劍宗對上離天宮,但只要他們隨便用一個人去消耗掉忌無痕這名最強大的戰力,便還有勝利的希望。
但是老者知道,白陽絕對不會這麼做,因為這是一場無規則的戰鬥,如果換做任何一個人登臺與忌無痕比試,那便等於將人推向了火坑中,使他冒上了丟掉性命的危險。
所以,無論怎樣,他都會親自出戰,就算明知自己不是忌無痕的對手,可這一戰他根本就不能避。
看臺最高處,秋平凡仍然是那一副懶洋洋的模樣,手指輕輕拈動著指尖的茶梗,湊到鼻子旁邊聞了聞那清淡的茶香味,眼神流露出一抹若有所思。
深知他心事的青衣忍不住道:“師兄,就算你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