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使事情難辦,那麼只能說明老太婆還是另有目的。
胖子在一旁一直端著槍和老太婆僵持著,我也不好亂動,畢竟指著的是我,我可不想好不容易出了青銅門卻把小命丟在這裡。
“嘭!”清脆的槍響。
“啊!!”
但是我忘了,還有矮子馮在,他現在和我們是同一戰線上的人。而此時,他向老太婆的手腕開了一槍。
老太婆慘叫了起來,□□也被甩出好遠,我趁此機會趕緊溜到胖子那邊,並示意胖子和矮子馮將槍收起來,因為這裡是雪山,槍上沒裝□□,很容易引發雪崩。
那邊的張海杏蹲在地上捂著手腕,血液從她的手腕不止地流出,我知道手腕中彈是很疼的,所以這張海杏能忍著也是讓人佩服了,如果她沒用槍指著我的話。
我看著張海杏,出於本能反應,我遞了一卷繃帶過去,張海杏騰出沒受傷的那隻手接過繃帶,開始包紮。我不再管她,畢竟她和我們不是一夥兒的,我幫到這裡也算是盡心了。
我趕緊跟上胖子他們,我剛走到山谷,胖子便向我撲來——
“嘭!”
“啊!”
我一個恍惚,被胖子壓在身下,手掌處鑽心的疼痛一陣一陣地傳來,我睜開眼睛,才看到我的右手掌已經被子彈射穿了。鮮血流滿了整個雪地,仿若雪地中開出了一朵妖冶的花。
胖子從我的身上爬起來,我知道胖子是為了保護我,不然的話,也許我早就死了,不可能只是被射穿手掌這麼簡單。
胖子看到我被射穿的手掌,不知該怎麼辦,我緩緩坐起來,淡淡道:
“沒事。”
我的手掌處的疼痛不減,鮮血也止不住,我的繃帶給了張海杏,已經沒有繃帶用了。
突然——
有雪堆崩裂傾瀉的聲音傳來傳過來,我暗罵一聲不好,也顧不上手掌了,趕緊拉著胖子跑,我又聽了聽,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這雪堆噼裡啪啦得是衝著我來的!我現在這種情況就算再努力也不太可能躲過這次雪崩,我趕緊跑著偏離雪崩的中心。
“天真小心!”
“啪嗒!”我由於沒有注意腳下的路,再加之手掌處疼得我腿直髮軟,所以一下子撞到了一個小雪堆上就直栽了下去。而此時,一股強勁的氣流猛的向我襲來,我伏在雪地上,雖然沒有太大的影響,但是我的五臟六腑仍被氣流壓的險些移了位,可見胖子如果沒能躲過這股氣流,那處境肯定比我更糟糕。我知道我現在應該爬起來繼續跑,但是我現在腿都是軟的,根本爬不起來,我剛稍稍用一隻手顫顫巍巍地撐起身子,一股更為強勁的氣流便一股腦兒地撲向我,直把我甩出了十幾米遠。我的手掌原本已經結了血痂了,這時一甩,便又破裂了。我小聲罵了句娘,卻又爬不起來。突然,一大堆雪塊飛速向我砸開,我躲閃不開,瞬間被雪塊砸中埋在了雪裡。
我在雪裡費力地吸了一口氣,結果吸了滿嘴的冰碴,我在這裡根本無法呼吸,,遲早窒息而死,我用那隻沒受傷的手想把埋在我頭頂的雪塊扒開,好透出一點空間來呼吸,我好不容易扒開一點空間,呼吸到一點空氣,後領就被人一把揪住,一下子就被拉了上去。
“咳咳咳——”我一上來就跌坐了下來,咳嗽了兩聲,抹了一把臉上的雪,這才注意到救我的那個人是——
張海杏。
我看到張海杏坐在那裡,手腕上的傷已經處理過了,不過顯然她的右手有傷,不可能用右手來救我,那麼只能說明她是用左手把一個一米八一的大男人給從雪地裡提了出來,簡直堪比小哥了。只見她從揹包裡拿出鉗子,對我道:
“把手攤開。”
我聞言把右手攤開,發現手掌上還被刺了冰碴,疼得我直哆嗦。
張海杏戴上手套,拿著鉗子簡單用火消過毒後,道:
“老孃這沒麻藥,忍著點啊。”說完,便一鉗子下去。
我咬牙不敢出聲,因為這是雪山,大叫會有雪崩,我也只好忍著,但是我的手腳已經疼得在打哆嗦了。
張海杏的手法快準狠,搗了兩下,便把我手裡的子彈取了出來不屑地丟到了一邊,子彈一取出來,我便直接趴在了雪上,大喘著粗氣。張海杏見狀,拿出繃帶給我包紮了一下,邊包紮邊說:
“你給了姥娘繃帶,老孃還你一個人情。你腿骨折了,我幫你接一下。”說著,把手按到我小腿處,我這才發現,我小腿那兒也疼的厲害,只不過被剛剛的疼痛掩蓋可而已。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