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安子皓急忙朝母親搖頭,“媽,你別瞎說……婉婉該不高興了。”
見兒子這樣的態度,安太太更高興了,“好好,我不說了,你終於知道顧著婉婉的情緒了……早該這樣了。”
俞桑婉聽不下去了,徑直上前,看到俞致遠在窗前坐著,“爸,我們走!”
“你這是……”俞致遠一愣,他有心反抗卻做不到,只能氣呼呼的反對,“我不走!俞桑婉,你看看你這樣,像什麼樣子?怎麼能對你叔叔阿姨這麼沒禮貌?”
“爸!”俞桑婉忍無可忍,“我們和安家已經沒有關係了!沒有理由麻煩人家。”
“誰說的?”俞致遠冷著臉,“你和子皓訂過婚,怎麼會沒有關係?”
“……”俞桑婉沒想到,事到如今,父親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氣氛一下子凝滯,安道勳站起來打圓場,“呃,婉婉啊,訂婚這事兒……我們就不提了,的確是子皓對不起你。但現在呢,你爸需要人照顧,家裡始終比醫院好是不是?你要上學、要兼職,白天總是顧不到的。”
“是啊!”安太太也上前來勸,“你看看你爸爸的手,白天你不在,被水湯著了!”
俞桑婉驚異,看了過去。俞致遠的手上的確是纏著紗布,她不由皺眉,“爸,你為什麼要自己做呢?”
“不自己做?哼!”俞致遠冷笑,“你以為那些護士都有空伺候我嗎?”
這是實話,他們沒有請看護,護士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
俞致遠的身體,因為前段時間唐越澤找來的專家,稍稍有了起色,雙手能動一些了,上身也能勉強移動……如果繼續治療,還會更好。只是現在,陸謹軒已經將這些全部收回了!
看著父親手上的紗布,俞桑婉為難了,她個人的感覺,怎麼比得上父親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