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9部分

。”

“麻煩!”他意念一動,鞋子上上下下冒出輕微的塵埃,消失。

“你說什麼?在我家你還有脾氣,是不是想叫我轟你啊?”傅足笑說。他看到武的變化,為他高興。嘿,這小子挺要面子,我說他鈍,他就進化一點,如果我再說他笨,身材走樣,眉心多皺……嘿嘿。

武純青進了房,環視一下。迎面是一大客廳,紅地毯,白窗簾,一套純白皮質組合軟椅,一張茶色雙層木矮几,上面一套藍瓷茶具,茶具上印著圖案。除此再無別物。

他很主人地坐到正中的軟椅上,抬起右腿擱在左腿上,右手在膝上一上一下輕拍著。咦,這茶具的一式誇張圖案很奇特,兩個大頭男娃娃背對背坐在明亮的草坪上,一臉陶醉的樣子。

這樣簡單的擺設,傅足知道其它東西都在隱形狀態。是的,天琴的那些東西在地球的目前水準來說是令人震撼的,還是不要拿出來嚇人的好。

小糖默默坐在武純青旁邊,她嘴角掛著一絲微笑,為她的少主的積極地突變而欣慰。

“喝水自己倒,不要客氣。”傅足微笑說,然後他去廚房看仙銘忙什麼。

廚房裡傳出輕微的溫馨對話——

“嗬,好香!我最愛吃炸雞腿。”

“我臉上有汗。”

“勞動的汗水,光榮!”

“幫我擦了。”

“好。你為人人服務,我為你服務。”

“嗯,舒服。”

茶具上的圖案與廚房的對話,說明什麼?

武純青不得不想,然後真心羨慕他們。

他們的親密那樣純潔,那樣高尚。他們是比戀人還戀人的一種朋友,罕見的友誼,可以那樣親暱,卻沒有獨佔彼此的私慾。

為什麼我做不到,為什麼我這樣痛苦,為什麼,為什麼……

武純青的心情一下子又跌落谷底。他垂著頭,雙手捂著臉。

小糖看到他的雙肩在輕微地顫慄。她什麼也沒做,她的空白的安慰是無用的。他自己不能戰勝這種感情,誰也幫不了他。哦,他想要什麼就得到什麼,一下子遭遇得不到的,成了他耿耿於懷的一件事,這份感情要牽絆他到什麼時候?

“怎麼了這是?忽好忽壞的,沒出息樣兒!”傅足向小糖瞭解情況後,訓他。坐下,倒了一杯水咕嚕一聲喝一大口砰地一聲放下。然後,歪頭望天花板,吹起口哨。

“有酒嗎?我要喝酒。”武純青抬頭,無力地說,一雙眼睛紅紅的。哦,他沒哭,只是眼睛發紅,傷心過度。

“沒有。”傅足清晰有力緩慢地說,“我跟仙銘是乖寶寶,從不喝酒鬧事。”氣死他。

“小糖,去,購最烈的喝必死兩壇。”武純青命令。

多必死,當時最烈的白酒,無論多麼海量的好漢只能喝一斤,然後睡上三天三夜,雷打不醒,超量必死。呵呵,武純青要喝兩壇,十斤啊,他想死幾回?

“兩壇哪能夠,小糖,五壇。”傅足向她眨眼。

“是,五壇。”小糖大聲響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