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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樂手們也很忘我。

一曲完畢,大家的情緒被調動到了最佳狀態,這時候舞臺上的燈光熄滅了。活動舉辦單位請來的主持人上臺,拿著麥克風很直接的問道:

“Everyone happy?”

回答他的是一陣尖叫和口哨聲,

“ok,Very good,Want more fun?”

更加大聲的尖叫。等聲音平息了,主持人故作神秘的沉默了三秒,用眼睛掃視了一圈人群伸開雙手大聲宣佈:

“Ladies and gentlemen; affectionate Linkin Park。”

像丟下了一顆重磅炸彈,大家都沸騰了。不認識的認識的人都互相撞擊著對方,瘋狂的揮舞著手臂,尖叫聲口哨聲此起彼伏。Linkin Park在眾人的歡呼聲中登上舞臺,電吉他手一開場就奏出了一連串劇烈顫音,快速升高的顫音迅速的將人們的沸點點燃。

主唱先是低低的唱出了一個音節,然後突然將音調拉高,漂亮華麗的壓縮音撕裂了夜空。這時架在人群周圍的水槍朝人們噴出了四股水柱,不是水,是啤酒。

言有志在這酒雨中高聲呼叫著,他覺得自己快瘋了,那些壓抑著隱藏著的所有,他再不能承受了。也再無法自欺,他絕望,他迷茫,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哀。

他心臟狂跳,眼眶發熱,流在臉上的不知道是酒還是淚。

走出朝陽公園大門的時候,言有志像已經耗盡了全身的力氣,他緩慢地走在馬路的邊緣,身旁的汽車一輛輛呼嘯而過,帶起的風難以冷卻躁動的心。

“嘿,言有志。”

他聽見有人在身後叫他,轉過身,看見了那個站在車旁的男人。穿著黑色的襯衫,頭髮散了下來,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眼睛,但他的嘴角在笑。

“我能幫你實現願望,只要你付出很少一部分作為報酬。”

11

11、洞悉 。。。

言爍被人按在床上,抬高了腰,這個姿勢讓身後的人能夠更深的進入體內。言爍痛苦的哀叫著,他感覺自己快要被摧毀了,所有的一切全部要被摧毀。被這個男人毀滅。

他的世界早在多年前就是一個虛幻的存在,他是言爍,只是言爍。這個虛假的名字是他生命的全部,他原本所擁有的那些對人的信任對生活的嚮往,對一切事物的渴望。那些屬於言有志的平凡真實世界,在他選擇登上舞臺躺上這個男人床的時候灰飛煙滅。

沐盛使勁的撞擊著身下的人,他聽見了他痛苦的聲音,那不能叫做呻吟,已經近乎慘叫。可他停不下來,那種像黑洞般難以填滿的慾望已經將他折磨的幾乎癲狂。這已經是第三次了,身體明明很累,可就是沒辦法停手。

他在渴望什麼?連他自己也不明白,只知道自己越來越不安、惶恐,抱言爍的次數越多就越惶恐,他不懂,明明人已經躺在自己懷中了,為什麼還是覺得不夠。他又一個挺身。

“啊—!不要了。。。。。。停下來。。。。。。”

沐盛從身後拉住言爍的手,將他拉近自己懷裡坐在自己身上,言爍佈滿汗水的背溫度很高,貼在沐盛的胸口讓他感覺有了一些充實感。言爍已經渾身無力,軟軟的靠在他身上,頭顱低垂著不停的喘著氣。他的臉被劉海遮掉了一半,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因為喘息微張的嘴唇。沐盛伸手將他的臉轉向自己,言爍蒼白的臉色因為過度的房事嫣紅一片,強烈刺激逼出的淚水掛在臉上,閉著眼睛眉毛緊皺著。

沐盛發現每次做言爍都閉著眼睛,幾乎從不睜開,五年沒有一次例外。如果自己不硬逼,他整個過程根本不看自己一眼。對於這點沐盛有些難以接受。

一開始他並沒有這麼在意,可這兩年他漸漸的覺得不對了。總覺得不是滋味,所以他經常使勁折騰言爍,希望他能睜開眼睛哪怕和自己對視一秒也好,可每次到了最後他還是要逼他。對於這種行為他既感到自我厭惡,又欲罷不能。他希望這個人看著自己。

“爍。”

聽見沐盛輕輕叫他的名字,言爍眉頭皺得更緊,他並不是沒有察覺出這兩年沐盛的變化。以前他們都是直接上床辦事,一週一次,整個過程他都閉著眼睛不管身體有什麼變化都很少出聲,憑心而論沐盛的技巧很好,不可否認自己的身體確實有快感。可這些快感卻讓言爍覺得自己更加墮落,也越來越輕視自己。

他不敢睜開眼睛,就是因為他不想讓沐盛看見自己任何的情緒,那些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