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樓上,趙長寧笑說:“表哥,他們等你很久了。”林思夷坐下說:“你又有什麼主意?長寧,你總是不安分,老是自作主張。”趙長寧笑說:“表哥,生死門欺人太甚,除夕之夜,屠殺七個門派,武林中人神共憤,應該幫助他們討回一個公道!”
易柔看著這麼多人,司徒霜拼命的揮手笑著,易柔點點頭,林思夷說:“以我一人之力,別說對付生死門,連‘紫雨風暴’我都對付不了,長寧,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倘若他們需要援助,我是義不容辭,但是現在……”
趙長寧說:“我就看不慣這些人如此霸道,表哥,不是每個人都有能力反抗,我們既然有這個能力,就應該幫助他們,聖人說過,達而兼濟天下,要兼濟天下啊。”旁邊的人都沒有說話,忽然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鑽了過來,“七會無能,我生死門替他們打點一切,原是看在江湖道義,怎麼在你們那兒,變成了霸道。”
只見綠光一閃,吳散秋旁若無人的站在眾人中間,趙長寧說:“這些是怎麼回事?”吳散秋四下裡一看,說:“在七會之中,也有不少人仍然錦衣玉食,過著比以前更好的生活,是他們自己想不開,想要拭殺自己的掌門,想要獨攬大權而已,這群反賊!”
趙長寧冷笑說:“你敢一個人前來,好,妖女,讓你領教本公子的劍法。”吳散秋冷聲說:“自以為是!”趙長寧長劍一抖,一招“月落烏啼霜滿天”,劍如長虹,一閃即至,這是真武劍法“一字天陽劍”的招式,在他手上使出來,威力橫生,頃刻間眾人感到勁風撲面,吹來如割。
吳散秋手上長劍輕輕一攔,說:“這點伎倆,就想和生死門作對,真是自不量力!”趙長寧急忙換了一招“疑是銀河落九天”,劍氣磅礴,有如神助。
妙清看她二人過招,不由點頭說:“趙公子不愧是名門之後,劍法不錯,但是吳散秋的‘長生不死劍法’已經經歷百戰,也是無懈可擊,怪不得她這麼託大,不知他們兩人誰能勝出。”司徒霜說:“趙公子是好人,當然是他勝出!我真想上去把吳散秋殺死!”
妙清笑說:“小孩子脾氣,一個真正的武林中人能夠在第一時間判斷自己能不能完成一件事,然後再決定該幹什麼。如果是送死,最好別去。”
司徒霜說:“那這麼說武林中就不會死人了。”
妙清說:“這話也對,你看這些武林中人,打半都是不合格的,所以他們不能成為名留青史的人物,也是理所當然,不過,如果一個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又另當別論,反而更加令人敬佩。”
司徒霜說:“那可不一定。”
趙長寧和吳散秋在方寸之地,一連出了幾十劍,杯盤座椅根本絲毫未損,二人越出越快,劍氣四射,衣袂飄飄,圍觀的人不約向後退了一圈。
吳散秋冷笑說:“就這幾下功夫,還想為別人出頭,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趙長寧怒說:“妖女,看我的‘九宮劍訣’!”九宮派自從消失後,其劍法已經失傳,吳散秋得意的說:“開始嚇人了!”
但是趙長寧劍鋒一轉,一股力道乍然飛出,剎那間吳散秋如同陷身於一片汪洋大海之中,不能抽身,她急忙出劍破解,但是眼前一片蒼涼遼闊的景象,大浪翻飛,狂砂勁舞,無窮無盡,無休無止。
九宮劍的精妙之處在於劍氣互生,一劍既出,萬劍俱生,綿綿不絕,現在趙長寧在一旁悠閒的喝茶,吳散秋卻在那裡拼命的抗拒著劍氣的威力。
司徒霜笑說:“九宮劍,真的好厲害!像是法術一樣!”妙清說:“九宮劍要用碧玉連環使出,威力才至最大,沒想到這劍法畢竟沒有失傳,龍湖一劍,原來是九宮門人!”
趙長寧一面喝茶,手上長劍一揮,立刻一陣勁風狂旋,將吳散秋手上長劍吹落,吳散秋大叫一聲,口吐鮮血,倒在地上,趙長寧對身後的人說:“把她抓起來!”吳散秋身子軟軟的,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林思夷笑說:“長寧,你很自負,要同生死門作對,不是那麼簡單,生死四絕不會輕易放過你,雖然你不怕,但你可知他不會只怪罪你一個人。”
趙長寧笑說:“我不怕。”
易柔笑說:“看你絕不是怕事的人,現在頭也出了,你表哥也騎虎難下,其實,若是要真正對付生死門,也不是沒有辦法。”
趙長寧問:“什麼辦法?”
易柔說:“現在生死門和太極洞,還有諸葛世家,一心只想一統武林,要同這些處心積慮的人相抗,絕非一人之力可以完成,箭門,心宗,丘壑派,臨江會,這些都不是弱小的門派,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