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子彈的派生產品。那種子彈受到撞擊後便會炸裂開來,不會穿透目標或是鑽得過深。布魯克斯讓他們看那三把手槍的彈匣都是滿的,然後又遞給他們三個備用彈匣。
“在什麼地方……?”邦德張口問道,而布魯克斯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並壓低了嗓音說:“到此為止,我可不想再往前走的過多了,”他差不多是在耳語。“聖徒們另外還有同伴,不過,我想我們暫時還不會被臭氣所困擾。
在前邊擋住我們去路的坍塌部位比這邊要冷得多。”
“你是說?”邦德揚了揚眉毛問。
布魯克斯點點頭。“是的。我不明白他們怎麼還沒有被發現。埃梅拉爾德引誘他們跟蹤她,由我來下手。前天晚上幹掉兩個,昨天晚上幹掉一個。
本來應該有喊叫聲,可是他們派的人也許是白痴。要麼是白痴,要麼就是他們組織中的‘水泡’。”
邦德沒有馬上反應出“水泡”這個不常用的詞兒是什麼意思,等他想起來時不覺笑了笑①。
另外還有幾把鑰匙可以開外面的大門,是按照布魯克斯和他妻子偷來的鑰匙配製的,足夠他們每人一把。他們把全部情況又過了一遍,一旦出了事,每個人就只能自己對自己負責了。“不要猶豫不決,也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布魯克斯說。“與其為營救他人而愚蠢地丟掉小命,還不如下到這兒來更好些。我們眼下無能為力,除非情況有所變化。”
他們一致同意,如果第二天凌晨還沒有出什麼事的話大家將於凌晨三點在原先那個房間會面。布魯克斯顯然是對這座關押他們的建築非常瞭解,所以邦德並不打算插一槓子。對於他來說,現在的事由邁克爾·布魯克斯一手操辦。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訊息傳送出去,這既取決於他能不能發出去,也要看有沒有人在接收。
他們兩人一組往外走,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邦德從衣櫥裡取出他的皮大衣並進了浴室。他在浴室裡用筆記本計算機把一條情報記錄在磁帶上,再把帶子倒回後放入了發射機。半個小時後,他從浴室悄悄出來並沿著木樓梯一直上到頭來到了屋頂外面。
外面的空氣寒冷刺骨,好像有輕盈的雪花飄過樹林在他身邊四下裡飛舞。他估計了一下方向,然後把微型發射機平伸出去並按下了“傳送”鍵。
這是在四天內第二次有一段短短的訊號人不知鬼不覺地飛上了天空。接下來他所能做的就只是祈禱有人正在監聽他發出的訊號了。
剛過凌晨3 點,鮑里斯·斯捷帕科夫便和保鏢們離開了別墅。他還帶著斯蒂芬妮·阿黛蕾和朗帕少校一道前往。一行人驅車向那個秘密機場進發,他的那架安東諾夫安…72 座機已經安排好了飛行計劃前往位於烏克蘭因古爾河畔基洛夫格勒城外不遠的特種部隊訓練基地。
由於特種部隊在那兒接受訓練,所以那個基地是全俄羅斯防衛最嚴密的一個。其秘密程度非常之高,以至於連住在周圍村鎮裡的人們都沒有感覺到它的重要性。特種部隊是世界上最精良的部隊,其水平遠遠高於英國特種航空隊或美國德爾塔部隊以及海軍海豹部隊。
① 水泡就是“尿脬”的意思。
這支特種部隊在這裡以及其它的秘密基地進行著堪稱是世界上最嚴格的軍事訓練。那些被選中在特種部隊服役的人通常都是在他們加入紅軍之前逐個篩選出來的。負責招募的軍官們到中學和大學裡的青年學生中間找尋合適的可造之材。這些部隊不但在絕密的軍事藝術方面被訓練得爐火純青,在進行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活動方面也同樣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所以非常適於搞顛覆活動。
格魯烏是蘇聯紅軍中與克格勃性質相同的組織,據說該組織利用特種部隊的官兵滲透到國外進行長期地下活動。他們所扮演的角色與他們在其它國家的同類組織特種航空隊或德爾塔部隊比起來要邪惡得多。
雖然他們要去的那個基地坐落在離基洛夫格勒大約有50 英里遠的地方,但人們卻以那個偉大的工業城市給其命名為基洛夫格勒,在那裡,特種部隊的官兵們每天都面臨著丟掉性命的危險。他們的訓練演習都是利用實彈進行的,有時候還要冒著致命的化學毒劑和爆炸物的威脅。所以他們允許有一定的死亡率——就如同英國突擊隊訓練分隊在二次世界大戰中的情況一樣。
他們首先要學的是如何當一名士兵,但主要強調領導能力和戰術學習,所以這支部隊中的任何一名成員在緊急情況下都可以從哪怕是最高階別的參謀手中接過戰場指揮權。
經過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