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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超的軍官。他擅長偽造各種檔案,主要是護照和小型證件,與真的別無二樣。請他來就說明M 已經下決心要參加莫斯科的行動。“聖手”的手藝快後繼無人了,但他還是個大忙人,他的出現就說明他的才能還是很有用的。

邦德開始弄不清楚,他們是不是要出於習慣採取一些預防措施,或者,是不是真有理由相信舊東歐集團和蘇聯的情報機關還存在,並且能製造安全問題。他後來逐漸明白,不管政治家們如何高喊冷戰已經結束,但秘密世界仍然會按自己的規律走自己的路。那樣才會更安全些。

當納特科維茨開始向他們介紹摩薩德方面的情況時,他在M 的辦公室裡表現出的那種誠摯且興趣廣泛的農民形象立即一掃而光。這很像觀看一條蛇蛻皮,邦德感覺到,這個人只要一開始工作,就立刻顯露出他真實的本性。

這才是真實的彼特·納特科維茨——有才幹,精通秘密工作和語言,對所談的物件瞭如指掌。

他首先提出了辨認問題,把喬爾·彭德雷克的放大照片與黨衛軍小隊長約瑟夫·沃龍佐夫現存的照片並排放在一起。這是他1941 年在黨衛軍特務營服役時的照片。

納特科維茨在兩張並排放著的照片之間以及從黨衛軍檔案中複製的沃龍佐夫詳細資料上面指指點點。

“正如你們所看到的,身高大致正確,”他說,他的聲音由慢慢吞吞變得比較緊湊而且自信。“根據黨衛軍的材料,他1941 年的身高是6 英尺1 英寸。如果美國移民局的材料可信的話,與喬爾·彭德雷克在1946 年的身高大致相同。兩者的年齡也基本一樣。沃龍佐夫生於1917 年1 月19 日,而美國移民局說彭德雷克的生日是1916 年11 月19 日,他命屬天蠍座,如果誰對這類事感興趣的話。他比沃龍佐夫大兩個月,這不錯,見鬼的大致差不多。

“假如像我們在特拉維夫所懷疑的,‘正義天平’歷盡千辛萬苦為了去找一個冒名者,他們確實做了許多準備工作。”他拿起木製解說棒開始往第一張照片隨後往另一張上面敲了敲。“你們看,即使在年齡比較大的時候也很像。特別注意看看那鼻子、眼睛、下巴和前額,明顯相像。從表面上看,喬爾·彭德雷克可以就是約瑟夫·沃龍佐夫。”他對他們現出一種會意的微笑,同時用右手做了一個手勢——伸開五指迅速一揮。“有人希望我們相信他們是同一個人。但是,經過仔細檢查,情況不是那樣。”

他開始列舉那些明顯的特徵。沃龍佐夫在嘴唇之下、下巴之上有一塊小傷疤,那是他童年時在烏克蘭父親家裡摔倒,小尖乳牙嗑破造成的。這裡有兩張這個區域的放大照片。這個傷疤在年輕的沃龍佐夫臉上有,而在年老的彭德雷克臉上卻沒有了。

隨後他又轉到對黨衛軍的詳細檔案和美國移民局的簡介進行比較。沃龍佐夫右下腹有一塊傷疤,在彭德雷克1946 年登記的特徵中卻沒有提到。這是他1939 年在哈爾科夫高爾基大學醫院動闌尾手術留下的。“沃龍佐夫的父親是一個開業醫生,同時在大學教授麻醉學。他好像受到斯大林的賞識,肯定逃脫了斯大林的清洗。我們掌握的沃龍佐夫的心理特徵是,他既有反猶太思想,而又對納粹入侵即巴巴羅薩時期蘇聯發生的許多事情感到惶惑。這使他成為黨衛軍招募外國志願者的理想候選人,我們自己的心理醫生或許就是這樣告訴我們的。

“美國移民歸化局看來或是忽略了這個闌尾傷疤,或是它根本就不存在。靠猜測是不行的。”

納特科維茨繼續列舉其它的矛盾,這一次更為細緻,用計算機程式把照片轉換成三維頭像。有人把這兩個人的詳細特徵進行測量,結果表明,骨架相似,但其他方面有很大差別,這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這麼漂亮的照片?”邦德問道。

“你看它們怎樣?”除了彼特·維特科維茨之外沒有人想回答這個問題。

“顯然,我們掌握了沃龍佐夫的全部檔案資料,但有關彭德雷克的呢?

他是否也入檔了?摩薩德是否掌握了某些我們未掌握的情況?”邦德問。

“詹姆斯,你是個懷疑論者。沒有,沒有人把彭德雷克入檔,除了移民歸化局護照檢驗科和在這個倒黴老傢伙的臥室裡找到一大箱快照的聯邦調查局。聯邦調查局慷慨地把照片轉給了我們。我們掌握了全部的快照,包括那些人,他們讓我們瞭解了古拉格集中營即那所關押持不同政見者的精神病院的情況,以及捷爾任斯基地牢中脖子後猝不及防的槍彈,還有鼓勵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