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得送了上來。”
嘎巴,酒杯已經捏成了齏粉。
原來方才馬甲傳來心語,說有幾個修真者把他們當成了朱雀境裡逃出來的妖獸,正在追殺他倆,即便是在他表明了身份之後。那些修真者依然是不依不饒,沒完沒了。
“賢弟。要不我陪你一起出去看看吧?”
“不用。”高超微笑著擺了擺手道:“張哥要是跟著出去,這事反倒是不好辦了,原本小弟還想在朱雀城多待些日子,眼下看來,只怕是想不走都不行了,今兒這酒就權當是諸位給我餞行了。”說著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隨後看著郭容相道:“郭胖,作好自己地生意,有了什麼難處,只管找我。”說到這。高超朝張非一拱手。隨著已經御劍離去。
“這……這怎生是好呀?”張非撓了撓頭道:“不行,我還是跟著去瞧一瞧吧。說不定還能幫上些忙呢。”
“老非,你可介意。”郭容相不等他起來就一把將他按在了座位上,指著高超遠去的身影道:“超子之所以不讓咱們去,就是不想讓咱們趟這遭渾水,將來超子就算是真和行會聯盟撕破了臉皮,你我也能把自己從亂子裡摘出去,你若是貿然去了,非但是辜負了超子的一番好意,還會是越幫越忙。”
“這話是怎麼說的?”張非一愣。
“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今天地事乍一看是誤會,實際上卻是有人在背後暗暗推動,從一開始人家不讓超子地坐騎進城這個局就已經發動了,誤殺坐騎是第二步。”
“既然是局,咱們去破了不就成了!”張非一急,掙扎著想要起來,嘴裡道:“怎不能眼睜睜得看著眼前有個坑,還讓超子往裡面跳吧?”
“你先別急呢,聽我說完了再動也不遲!”郭容相止住張非,端著酒杯抿了一小口猴兒酒潤了潤嗓子後繼續道:“這一手乃是赤裸裸的陽謀,目的就是藉此將超子逼出來和朱雀城為敵,而坐騎是死是活根本就不是問題的關鍵。”
“那什麼才是關鍵?”
“關鍵是想要殺超子坐騎的那幾個傢伙的身份。”宋瑤忽然插了句嘴。
“沒錯,阿瑤這話說到點子上了,老非呀,我都很懷疑,怎麼生活在一起這麼久了,你和阿瑤的差距咋還是這麼大呢?”郭容相開了句玩笑,隨即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整件事的幕後推手實際上是宏泰行會,更準確的說實際上是泰山劍派。 ”
“還記得妖獸界地伏擊嗎?”見張非點了點頭道:“那次就是泰山劍派動得手,目的就是要劫殺超子,咱們不過是適逢其會,算是被殃及到了,此後他們沒有繼續為難咱們,也是顧及咱們乃是四海行會地獵寶者,除非把咱們一網打盡,不留一個活口,否則只要有一個死裡逃生,那麼四海行會和行會聯盟的樑子就算是結死了。”
“那了那時候,可就不單純是兩個行會之間的矛盾了,而會逐漸演變成七大門派和散修的對抗,這樣的代價太大,不好收拾,所以泰山劍派才沒有對咱們趕盡殺絕。”
說到這,郭容相嘆了口氣道:“想必超子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故而那時候才和咱們分開的。”
“郭胖子,你扯那麼挨不著的廢話幹什麼?說眼下的事!”張非見郭容相繞來繞去,死活不肯把蓋子掀起來,不禁有點急了。冷靜些,還沒到火燒眉毛的時候呢!”郭容相又抿了一口酒。慢條斯理地道:“其實這壓根不是什麼廢話,我是想告訴你,超子和泰山劍派地恩怨老早就已經有了,並且還是不死不休地那種。”
見張非地眉頭一皺。眼珠子也瞪了起來,知道他是要發怒了,郭容相連忙賠笑道:“別急,關鍵的這就來了。依我看來泰山劍派廢了這麼大勁。可不單純是為了將超子逼出來作一了斷,而是要把他往絕路上逼。”
“靠,聽你說事真他媽地費勁。”張非爆了一句從高超那裡學來的粗口,扭過頭來看著宋瑤道:“阿瑤,你來說,聽郭胖子說話忒讓人上火。”
一句話說的郭容相直翻白眼,不過卻一點也不生氣,張非的急脾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別說是當面罵娘了,就算是真急了眼要動手。郭容相也不當回事。
“呵呵!”宋瑤卻是郭容相地怪模樣給逗樂了,掩口輕笑了兩聲後道:“照郭哥這麼說。那幾個人八成不是泰山劍派地弟子,也不是會行會聯盟旗下的獵寶者,而是四海行會的人。”
“呃!……”張非一怔,隨即皺著眉頭道:“你的意思是說泰山劍派耍這個手段是為了讓超子和四海行會結仇?”
“恩。”宋瑤點了點頭。“那也不應該呀。”張非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