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道上,山林之間,器械之旁,靶場之內……程孝宇用瘋狂的姿態衝擊著一項又一項特種兵才會每日堅持的訓練計劃,很多人,小組內的所有成員,得到訊息過來觀戰的特種兵,軍區內的一些領導,自然而然還有平日裡正常訓練計程車兵。而最重要的一個觀眾一一馬德祿,則在瞠目結舌之中看著一個比自己更加瘋狂的男人。
“我要成功,我能成功……‘程孝宇不斷的在心裡給自己施加壓力,從小到大的散養之中孕育了一顆堅韌的心,四年社會底層生活造就了一顆耐得住寂寞的心,厚積薄發,異能傍身之後,一次次的翻山越嶺征服從不敢想的遙不可及。
看著自己的右手,兩個階段超瘋狂的修復,讓如無底深淵的右手五根手指和手掌臨近滿溢狀態,這在從前修一年的手機也不可能有這麼多的霧狀能量積攢,背靠著國家這棵大樹,程孝宇才敢放出狂言,要用實際行動來征服馬德祿和所有人,小區域的修復,亦能增加身體的各項基本資料,雖說不能達到區域性大區域修復後的效果,卻依1日能夠給訓練帶來源動力。
下午兩點,程孝宇拖著已經徹底溼透的身體進入了食堂,比正常午餐晚了幾個小時,此刻很想倒下休息,很想,從沒有這麼一刻,不過心中卻有著無盡的戰意,身體正在屈服於疲乏,可挑戰的樂趣卻給予精神層面增添了無限的戰意,我可以,我必須可以,一個能夠立志後運用全部身心去完成的男人,信念這東西真不是說出來的,而是靠著不懼生死的信念做出來的。
這幾個小時,大家看在限裡,說不佩服是假的,可要讓他們相信三天跟上節奏,一殷時間適應節奏,黑木都隱隱有些擔心,除非程孝宇再來那麼一次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潛力大爆發。
到了晚飯時間,在四百米障礙的跑道上,程孝宇直直從單臂過槓上摔了下來,泥漿噴濺了一身,大家都嘆了口氣,覺得他堅持不下來了,這不是一咬牙一跺腳就可以的事情,你讓一個整日宅在家裡的宅男去突然間在規定時間內完成萬米長跑,這規定時間核定的還是一般運動員的長跑時間,可能嗎?
有些事,不光是想想捨得一身剮就能把皇帝拉下馬,是必須敢於剮才能爆發出超強的戰鬥力。
躺在泥漿中撐了半天沒起來的程孝宇,在大家都要過來扶起他的時候,從手臂上的兜內拿出了萬用軍刀,將刀刃掰出來,左手攥著,對著自己的右臂猛的來了一下子,一道小傷口內鮮血噴濺出來,劇烈的疼痛刺激著身體的潛能,騰的一下站起身,然後拿出外傷藥隨意的噴灑在上面,繼續完威下面的訓練。
“瘋子!”馬德祿只能給予這樣的評價,其實他心裡挺服的,那訓練量要比自己大很多,而看得出,程孝宇也很長時間沒有經受過訓練,堅持是他唯一能夠使用的東西,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樣一一瘋狂。
黑木在沒人注意的環境中狠狠小範圍的揮了一下手臂,一直以來,他最擔心程孝宇的就是始終生活在安逸環境中,沒有那股子真正關鍵時刻敢於玩命的狠勁,現在看來,還是低估了程老爺子的從小到大的教導,也低估了程孝宇身體內的潛力。
此時,程孝宇頭上的汗水滴落下來,遮掩的眼皮合攏,腦海中塵封的記憶冒了出來……“大宇,看到沒有,野狗爭食,非死即傷,為的是什麼,只是一口糧食嗎?你覺得值得不值得。”那時,程孝宇十二歲,算是懂事了,村子後面的山坳內。
爺爺的疑問程孝宇想讓然的搖頭,用生命去爭一口吃的,不值得。
程老爺子摸了摸孫子的頭,頗有深邃感的說道:“可你要知道,這一口它搶不到,就要餓著,而下一頓的時候就會力氣不足,同時失敗過一次的經歷會讓它更沒有勇氣與跟現在戰勝它的野狗去拼命。”
那時的程孝宇,胖嘟嘟的很可愛:“爺爺,老師教過我們,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可這功夫是什麼,那就是命,記住,你的一生別讓自己有太多用命去拼的東西,安樂很好,大不了做一條家犬,不做稱王稱霸的野狗,如若真的要,那便呲著牙,瞪著眼,磨著爪子,別給自己留任何退路,別給敵人留任何機會。”
“爺爺,我不太明白。”
“記住就好,總有一日,你會明白。””哦,我記住了。”
“希望你永遠不要用到這些記憶。我老了,患得患失越來越嚴重,總想著給子孫留下些什麼,大宇啊,你將來千萬不要怪爺爺,教你這些東西,很有可能會害了你……”
“啊!!!!!!!!!!!!!!”
怒吼一聲,刀子再次在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