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高深莫測的看著她皓腕中的翡翠玉鐲子,他像什麼詭計得逞般,十分滿意的揚嘴邪笑著,只可惜陷入愁雲慘霧當中的她,並沒有注意到。
“嘿……其實呢,你不用對我負責沒關係,我一點也不介意,真的!我不介意你看到我的……身子。”她乾笑著,藉以隱飾難為情,口頭上雖這麼說,實際上,她可是恨不得能挖掉他那兩粒賊眼珠。
“我介意。”好不容易才逮到她,他豈會鬆手放她走。
“呃?”她錯愕,想不透他為何會這麼固執、反常。
吃虧的人是她,被佔盡便宜的人也是她,她都擺明不需要他負任何責任了,為何他仍執意非娶她不可呢?他到底吃錯了什麼藥?
“你我裸裎共浴,這事攸關你的清白、名節。”想要光明正大的“軟禁”她,娶她是惟一的辦法。
“那又如何?”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他們兩個知道,他不說,她也不說,還會有誰知道?
“我必須負責。”他的語氣非常的堅決,要她有心理準備,石夫人這頭街非她莫屬,這輩子她是註定栽在他手中了。
好說歹勸,結果答案還是一樣,依舊無法令他改變心意,她氣得想大叫。
“我不要你負責!”她才不要嫁給他,而且是不能嫁,因為她大哥已收了人家聘金,將她許配給在蘇州有頭有臉的石府人家了。
石府?姓石?好巧!怎麼她逃過來、躲過去,都逃不出姓石的手掌心,而這一次還是栽在一個處心積慮想束縛住她一生,好光明正大的“軟禁”她,服侍他的“胃”的可惡又卑鄙的小人手裡。
“婚期在兩個月之後。”他獨裁的決定一切,不容她反對抗議,“你的名節已毀在我手裹,一切全由我作主。”
“你……”他真是霸道得幾近不講理,“我不能嫁給你。”
望著他一臉嚴肅的表情,她害怕了,終於發現到事情的嚴重性。他是認真的!
堅持要負責不是唬她的,執意要娶她也不是為了要嚇她,他是真的想以成親這條無形的繩子來捆綁住她!
天啊!她的自由飛了!沒了!消失了!
她快昏了!彷彿看見世界由彩色變成黑色,最後在她眼前分崩離析、瓦解毀滅!最可怕的是,她甚至可以想像得到,成親之後的日子會有多麼的悽慘!
硬是將心中湧起的驚慌壓下,她後知後覺的發現他這個人不僅危險,還厲害得嚇人!而令她害怕的不是他變化莫測的情緒,也不是他的侵略,而是他的掠奪,凡是他看中的東西,沒有要不到的,即使不擇手段,他也會“光明正大”的搶到手。
早在第一眼遇見他時,她就察覺出他渾身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只是那時她該逃而未逃,現在她是想逃而逃不掉。
她真不敢想像,倘若他強迫她嫁給他,那麼她大哥怎麼辦?屆時害得他對蘇州石府人家無法交代,顏面盡失是小事,怕是事情鬧大了,後果會一發不可收拾。
“我不能嫁給你!”她氣急敗壞的朝他大叫。
她真的不曉得他到底吃錯什麼藥,為何執意非娶她不可,以他江南首富這麼響亮、赫赫有名的財富聲望,還怕會娶不到妻子嗎?更何況,他有著一張令人心蕩神馳的英俊面孔,雖然他的眼神冷漠了點、表情冷酷了些,但絲毫無損他吸引人的魅力。
照理,他該是千金小姐、名媛淑女仰慕心儀的物件才對,只是……為何不見富商巨賈、王公國戚將女兒推銷給他呢?
難不成就因謠傳他有戀童症、斷袖之癖,才造成名門貴族沒有一個人敢將女兒嫁給他?
雖然民間以訛傳著一些不堪入耳的流言,但她敢以項上人頭擔保,他絕對沒有任何的怪癖,也絕對是個正常的男人,就單從他圓謀不軌的壓著她,想挑逗她而與她耳鬢廝磨,和像吃上癮般的猛吻她唇瓣可看出。
“理由?”灼熱的唇緩緩的離開她誘人的小嘴,他改偷襲她的玉頸,啃吮的留下一圈淡紅的烙印後,才滿意的退開。
“沒有理由!”她才不會笨得告訴他原因,“我真的不能嫁給你!”
她的拒絕,為頸項間惹來一陣充滿挑逗意味,又騷癢難耐的熱氣,像是想處罰她的頑固,他咬住她圓潤的耳垂,輕舔的恣意戲耍玩弄,直到她氣呼呼的拚命扭動身軀,閃躲開他的攻擊為止。
“沒有理由?”他笑得像只捉到笨鼠的貓,不懷好意的再將邪惡的臉孔靠近到她面前,“那麼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否則……”
“你想怎麼樣?”她火大的瞪著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