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我們做最壞的打算,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最大的保全兄弟們的性命”
事實上,這也證明了他是對的。在佔領德軍防線的當天晚上,德軍就對整個就陣地進行了大規模的炮擊,炮彈如雨點一般的落下來,整個陣地都是88毫米大炮炮彈炸得彈坑。
“我受傷了”有人在大喊。
“是赫克,是赫克受傷了”這時候在散兵坑附近的司登森忽然就大叫起來,“該死,我得去幫幫他,”說著他就要爬出掩體,但是卻被掩體內的卡伯一把扯了下來。
“你這個白痴,你想要幹什麼?誰是赫克?”卡伯衝著他大吼大叫,“你出去就是送死,德國人的炮彈可能會有興趣和你打個招呼,然後將你炸得四分五裂。”
卡伯正說著,一發炮彈忽然就在他們的掩體附近爆炸,濺起的泥土打在了觀察口的司登森的臉上,頓時讓他的臉擦出了血痕,氣浪將他推得往後退了兩步,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噢,上帝”司登森忽然捂住臉大叫了一聲。
“天”卡伯叫了一聲,扔掉手中的步槍,一把將司登森抱住,“別動,別動,小子,讓我看看你的臉,噢,還好,還好,你走狗屎運了,只是擦傷而已”說著卡伯站起來踢了司登森一腳道,“別裝了,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吧”
“救命”在爆炸聲中又隱約傳來了人的呼喊聲,但是這次的聲音卻低了很多。但是可以肯定,仍然是同一個人發出來的。
“該死的,醫生在那兒?他們沒有聽到嗎?”司登森不敢輕易的跑出去了,但是他焦急的捶打了一下掩體邊的泥土塊,狠狠的咒罵了一句。
“你指望有人在這樣巨大的爆炸聲中聽到這麼微弱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