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個講座唄,就講《紅樓夢》,我把大江南關一天,讓所有員工都來跟著您學習。”
“行啊。找一天你安排。”
楊釗拄著一根竹根拐下樓,柺杖戳在大理石的樓梯面上,配上真皮皮鞋的踢踏聲,一步三響。
“我們要散了,喝了酒嘴裡苦,拿幾個口香糖。”
尤曼靈抬起手輕佻又自如地虛點了點楊釗。
“釗爺心疼人啊。今天的酒我請了。來,把釗爺的單劃了,給釗爺拿糖。”
楊釗的餘光掃到了站在沙發邊的易秋。
“這不秋兒嗎?”
易秋點了點頭,“釗爺。”
“來你尤姐的場子玩啊。”
楊釗走到易秋面前,大堂裡的人全都站了起來。
易秋合上醫療箱,“玩是玩不成了,就過來幫個忙。”
楊釗這才看見劉豔琴頭上的傷:“誰打的。”
“他男人。”
“啊……不是……”
楊釗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受傷的女人,“她男人誰?”
劉豔琴趕緊解釋,“不是我男人弄的,是我自己摔……”
易秋尤曼靈看了一眼易秋,隨即打斷了裡劉豔琴,跟上一句:“就三溪木材廠的那個拉貨司機,何又平。”
楊釗側臉:“聽到沒有。”
站在他後面的一個人點頭“嗯”了一聲。
尤曼靈笑道:“釗爺疼她歸疼她,但您是是知道我的規矩的。”
楊釗笑了一聲,“聽著,把尤姑娘這句話記住了,別弄得血淋淋髒。尤姑娘的場子,不惹人命不沾白的,人兩姐妹一個從醫,一個做正經生意,乾淨著呢。”
“全仗著釗爺寵我們。”
楊釗端了一杯酒,“那不得跟我喝一個。”
尤曼靈拍了拍手,“喝一個哪夠啊,十個。”
楊釗手一撇,“誒,今兒跟秋兒喝。”
尤曼靈不著痕跡地把易秋往身後擋:“人明天上班呢,醫生的腦子,那是人的命,釗爺你天天拜菩薩,可不能為難我們小秋。”
楊釗嘴唇一抽,“你知道人秋兒喝不得,秋兒,來。把你尤姐的這十個都喝了。”
“行。”
易秋示意服務生把酒端過來,尤曼靈知道她的性格,也沒再攔著,人往邊上一撤,笑著鼓掌,“釗爺今兒真是面子大。”
易秋一杯接一杯地喝,她喝一杯,楊釗身邊的人就叫一聲好。
大堂裡五光十色的燈光虛掩住了易秋的表情,她喝得輕鬆自在,修長白皙的脖子時而牽長,引出留流暢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