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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霜親吻他後背,“是不是很痛?”這次是不帶戲謔與玩鬧,認真而憐惜的聲音。疼自然是疼地,很疼很疼,但葉翼還是努力把腦袋往枕頭上一埋,十分硬漢地回答他,“沒事,你繼續!”

白玉霜倒是很想繼續,可是某人不知是依舊太過緊張還是本身體質問題,他自己都疼。終於葉翼帶著幾分顫音的聲音傳來,“不然,我還是仰躺著,我可以看著!”

折騰了半天到兩人面對面,才見對方慘白而汗水潸然的臉龐,葉翼十分愧疚,他本意是要他體味這種感覺,從而快活。白玉霜也是愧疚,看葉翼臉色以及他的狀況,就知道這人是在強忍,他那在親吻中燃起的熱情都退了下去。

白玉霜拉下白玉霜,抱在胸前,纏綿輾轉地親吻,終於在他耳邊輕語,“來吧,來吧,我沒事的!”

白玉霜穩住他,按住他手臂,就著這樣的瞬間一步到位,那樣的瞬間葉翼彷彿被點了穴一樣僵了片刻,疼痛從尾椎骨竄到頭頂百會穴一樣,卻在片刻的呆滯後吻上懷裡的人。

疼痛過後也有些微的感覺,本身不強烈,但是在汗水迷濛裡看著白玉霜陶醉其中的臉色,他便也覺得是極樂,一起飛起來,像是踩上潔白的雲彩飛翔。

葉翼玩笑似的道,“還是很和諧嘛!”但洗澡去的途中,一下床就往地上委頓的身體還是出賣了他的強作鎮定。白玉霜笑嘻嘻湊在他面前問,“怎樣,很和諧吧?”

葉翼乾瞪眼,腿又疼又酸,腰也又酸又軟,他逮不住這隻得了便宜又賣了乖,在他眼前笑的十分歡實的大尾巴狼啊他葉翼是虎落平陽啊!

山雨欲來

儘管聖誕節的歡愉氣氛尚瀰漫在校園的各個角落,但次日要上課是事實,而且接近期末,老師上課要麼答疑要麼劃重點,都是不能缺課的時候,故,無論前一夜是歡愉過分還是宿醉才醒,大家還是早早起床趕往新校區去上課。

葉翼的課是上午第二節,名正言順地躺在床上養傷,好在有上次白玉霜病時餘下的膏藥,能在救急時派上用場。他雖然堅持,雖然後來也得到歡愉,但痛得慘是事實。

白玉霜次日神清氣爽去上班,出門時恰碰上對門的賀從和樂正繼,兩人一起出門,賀從拎著一袋垃圾,樂正繼在鎖門,還沒打招呼,一層紅暈從賀從脖頸漫上來一直燒到耳稍。他尷尬地呵呵了兩聲算是了事。

樂正繼很鎮定,臉色如常,笑著打了個招呼,尚問,“昨天給你的高數模擬卷你做了麼?”

“呃……沒。”

樂正繼哼哼兩聲笑,十分意味深長。白玉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沒做作業樂正繼大班長當然有理由認為他昨晚是巫山雲|雨太多情的結果,他稍有不甘心,看著走在前面的耳稍依舊通紅的賀從,笑著說了一句,“別走那麼快嘛,我還沒問你倆為什麼從同一間屋子裡走出來了呢?”

“老子不告訴你!”賀從惱羞成怒,轉念覺得自己太此地無銀三百兩,又說,“老子是今早過來借複習資料的你有意見?”

白玉霜儘量憋著笑,“沒意見。”

樂正繼十分閒適地道,“我昨晚給你開門的時候看見他家門開著一條縫呢!”

賀從十分惶恐,他昨晚確實是喝多了,不然也沒那個膽來樂正繼門上撒野,更不可能撒的那麼瘋,當時是憋著一口積鬱兩月的悶氣,事後想想真想一頭鑽進地底不出來,他還安慰自己,平安夜啊大家都出去玩了誰也沒看見啊沒看見,可是為什麼白玉霜他家的門開著一條縫!

“我靠啊,你究竟看見了多少?”

白玉霜看著臉紅的想被火烤過一樣的賀從,同情心油然而生,淡淡道,“看見什麼?我家門那可能是我忘關了吧。”

賀從說,“謝天謝地!不然老子殺了你滅口!”

樂正繼冷冷一笑,“我明明看見你和葉翼學長的影子投在牆上,看起來是抱在一起!”

賀從啊了一聲,也不是是嘆息白玉霜和葉翼的摟摟抱抱還是嘆息自己的英明從此不再,總之臉色依舊紅潤地異常。樂正繼又冷冷笑了一聲,問,“我也很好奇你聽到了多少?”

“……”白玉霜呆愣,能說是全過程麼,除了進屋之後的事,但是人家是一對自己是一個,雖然能打好像幹不過賀從這個大塊頭啊,“一點點,就你開門的一點點。”

樂正繼微笑,“很好!”看著自覺走到山東煎餅果子的攤位上買早餐的賀從,他很自然地過去拍了下他掏錢的手,“前邊有皮蛋瘦肉粥!這個給我!”

賀從嘿嘿笑著點點頭,臉上那表情,簡直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