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但總歸是人家的一片心意不是?
這還不算,那揚科爾最後還拍著老包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吞森兄弟,我揚科爾只是一個小小的礦工,不懂得什麼種族大義。但你既然已經選擇了做一個人類,冰原上野蠻人的禮節,以後……還是不要再用了。”
“是呀是呀,若不是你當時那樣行禮,我們也不會把你當成他們的人。”幫腔的,是出去探路的兩個漢子中的一個,在剛才的介紹中,老包知道他叫做“澤馬”,只是不知道是名是姓。
也許對一個礦工來說,這一點並不重要吧。
還沒等老包說話,另一個叫帕羅夫的漢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插言道,“揚科爾大哥你說,他們既然行的禮都和野蠻人一樣,會不會同野蠻人有什麼關係?”
“還真沒準,”揚科爾沉吟道,“我聽礦上的人說,‘他們’是從北邊一路打過來的,再加上那血腥的手段……哦,吞森兄弟我不是說你,是說一幫子無血無淚的畜生!”
雖然對方在那解釋,但老包還是怎麼聽怎麼彆扭;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他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點頭對揚科爾說:“我明白的。揚科爾大哥,我總聽你說‘他們’‘他們’的,這‘他們’是指誰啊?”
“還能是誰?血十字兄弟會唄!”澤馬咬牙切齒地說。
“閉嘴!”旁邊正在編蓑衣的女人瞪了他一眼,然後站起身走到洞口,緊張地探出頭左看右看。似乎一提起這個名字,人就會詭異地出現在眼前似的。
老包並沒有注意到女人的小動作,因為當時的他,已經徹底被這個答案給雷傻了。要知道這個“血十字兄弟會”不是別家,正是外人對他們“紅十字會”的稱呼!
他早就看出這幫礦工是在逃難,而且人在山洞之中,寧肯吃著冷食,凍得瑟瑟發抖也不敢生火,一準是在躲避什麼。但他怎麼也想不到,人家躲避的,正是他所建立的幫會!
其實那個拱手禮,已經給了他足夠的提示。只是他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而已。
“怪不得,”帕羅夫又說,“揚科爾大哥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