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那些新招募的民夫在內。
林南藏在暗處,遠遠地觀察了一會兒,便對身邊的幾個人道:“看來李移子、公孫範並沒有什麼警惕性,四周都沒有放哨的人。李鐵,你帶五百人繞到正北方向;周倉,你帶五百人到西北方向;文聘,你帶五百人到正西方向;廖化,你帶五百人到西南方向;其餘的人跟我在正南方向。”
“諾!”眾人都異口同聲地答道。
林南緊接著道:“李鐵、周倉、文聘、廖化,你們四個人都把路口給我把好了,只需搖旗吶喊,不許主動出擊,起到疑兵作用即可,其餘的人都跟我走,從正南方向擺開陣勢進攻。”
鍾繇急忙道:“主公,如果這樣進攻,會不會殃及到那些無辜的百姓?以屬下看還是讓屬下去說服李移子吧。”
林南道:“就算是要說服,也得有本錢,不讓李移子相信我們大軍到來,他們怎麼可能接受你說服。鍾大人體恤百姓的心情我能理解,請你放心,這一次只是佯攻,嚇嚇李移子而已,並非是真打。”
鍾繇道:“屬下懂了,屬下一切聽從主公安排。”
商議已定,李鐵、周倉、文聘、廖化四個人便各自帶領五百騎兵進行迂迴,在不知不覺中便將碼頭那裡的五座營寨給包圍在了一起。
林南帶著陳到、鍾繇和一千五百名馬步軍則到了正南方向,等到其他四個方向都已經準備穩妥派人來通知林南之後,林南便開始對碼頭附近計程車兵展開了佯攻。
五座營寨林立,公孫範和李移子正在中間的營寨裡歡飲,身邊各有兩個美女在伺候著飲酒。兩個人喝的正高興的時候,忽然聽見正南方向傳出來一片噪雜的叫喊聲,公孫範為人比較警覺,立刻聽出來期間有馬蹄聲,便立刻跑出了營帳,正好迎面撞上前來報告計程車兵,立刻揪住了那人的衣領,大聲問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士兵戰戰兢兢地答道:“啟稟將軍,是騎兵……林南的騎兵來了……”
“來了多少人?”
“夜色難辨,無法看清,只覺得到處都是……”
公孫範用力推開了那個士兵,沖帳內的李移子道:“出來,林南的兵馬到了。率部迎戰!”
李移子始終是一個商人,自己沒有什麼能耐,收攏的部下對付普通老百姓還行,對付軍隊從心裡就沒有那個氣勢。他一聽到林南的兵馬到了,整個人就吃了一驚,任他想破了腦袋也無法想到這是怎麼一回事。
公孫范進帳取來了自己的鐵矛。到帳外喚來了一匹馬,便命人點齊營寨中剛訓練不到十天的民夫,帶領著他們便出了營寨,朝正南方的寨門前去。
五座營寨聯成一體,形成一個大營寨,東邊是大海,只朝南開了一個寨門,公孫範一馬當先,領著草創而成的兵馬拉著李移子和他的私兵全部到了寨門。
忽然。正北、西北、正西、西南四個方向同時響起了嘹亮的吶喊聲,和寨門前陳列著的林南兵馬形成一致,共同震懾著營中計程車兵。
營寨中的人都頓時驚慌失措,都以為被團團圍住了,就連李移子也嚇差點跌落馬下,那些本來就不願意當兵的民夫此時紛紛不戰自退,李移子的私兵們也是膽戰心驚。
林南帶著軍隊陳兵在寨門外,看到營寨中計程車兵開始慌亂了起來。他的臉上便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對於這些烏合之眾來說,在他的眼裡甚至連那些鬧黃巾的都不如。
“主公真是神機妙算。只用疑兵之計,便使得敵人人人自危了,營寨裡已經開始混亂了,不如就趁現在殺將過去,定然能夠將公孫範的人頭取來。”陳到立功心切,對林南道。
林南擺擺手。道:“不,這個對付他們不用動刀動槍的,讓士兵們都一起大喊,只要交出公孫範,就可以饒他們不死。”
陳到、鍾繇尋思了一下。都一起拱手道:“主公英明。”
營寨裡,公孫範見士兵已經開始混亂,連續殺了三個人,根本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這時候營外突然傳來了陣陣喊聲,說他們已經被三萬大軍包圍了,罪只在公孫範一人,交出公孫範所有人免死。
李移子聽的真真切切的,他雖然和公孫瓚是把兄弟,可是他的心裡很明白,他們是相互利用的關係。公孫瓚前去會盟的時候,公孫範留守右北平,後來被張郃帶兵給攻打了下來,公孫範趁亂逃了出來,躲到了李移子的家裡,唆使李移子霸佔全州鐵廠、鹽廠,後又蠱惑李移子以修建碼頭為名招募民夫訓練士兵。他此刻見公孫範的計謀完全敗露了,為了活命,也管不了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