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大旱讓許多百姓無法進行播種,荒蕪的土地也變得龜裂,只有少數靠近河流水域的地方才沒有受到影響,百姓便應募成為民夫,為建設幽州貢獻力量,最主要的是。不僅有工錢拿,還有飯吃,這種好事,沒有人不會同意。
州牧府中,林南這半個月來忙的不可開交,一面要任命合適的人選擔任各縣的縣令,還要關心軍事、政務以及百姓的衣食住行,他恨不得自己能夠分成十萬個人,在各個不同的地方上施展親自主持工作。
政務大廳裡。信使往來不斷,各個州郡新上任的太守和縣令都發來了回函,林南和他的七位智囊們也都匆匆回信,並且頒佈州牧府裡釋出的新命令,讓各郡縣注重農業生產,並且開墾荒地,好好的組織百姓過冬。
“好累啊……”林南伸了一個懶腰,他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半個月來,光看各個郡縣上報過來的任命狀。以及蓋上州牧的印綬都讓他快吃不消了,這剛蓋完最後一個縣的印章,便忍不住叫了出來。
大廳裡賈詡、荀攸、田豐、郭嘉、許攸、荀諶、司馬朗七個人聽了也是一陣感慨,不管是誰,在這種政務交替的時候,都是最為繁忙的時候。而且也將近年底了,還要清點各地府庫的存糧、錢財、人口、賦稅等政務,這也讓他們這些人都有點吃不消。
“主公,再忙再累一年之中也就只有這一段時間,只有這樣。才能好好的瞭解一個州的地方政務,等過了這一段時間後,主公就可以清閒了。”賈詡勸慰道。
林南道:“好了,大家也都忙了一上午了,現在先休息休息吧。林陽,給各位大人準備一些點心。”
“諾!”林陽拱了拱手,便出了大廳。
如今已經是十月的天氣,今年的天氣確實很反常,平常這個時候早就下雪了,可是今年卻沒有,而且除了那次進入幽州之後下了一場大暴雨之外,就再也沒有再下過一滴雨,使得整個大地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乾旱,饒是靠近水域的地方也都有點供水不足。
林南和眾人在大廳裡互相聊著一些家長裡短的事情,看著這七位老、中、青的智囊團,他便感到很欣慰,畢竟這幾位智謀之士都是頗有見地的人,一些從州牧府裡發出去的政令,也多數都是這七位智囊一起策劃的,畢竟對於治理地方林南並不是很精通,因為管理百姓和管理公司根本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報”一名斥候快速地奔跑到了大廳外面,拉長了聲音,手裡捧著一封書信,大聲地喊道,“啟稟主公,范陽令、建威將軍盧橫急報!”
林南急忙道:“快呈上來!”
斥候進了大廳,踱步到了林南的身邊,將手中的書信遞給了林南。
拆開之後,林南匆匆地看了一眼,臉上便顯出了一番憂色,當即朗聲道:“諸位,冀州已經易主了……”
賈詡、荀攸、田豐、郭嘉、許攸、荀諶、司馬朗七個人都面面相覷,齊聲問道:“請問主公,冀州為何人所佔?”
“袁紹!”林南略帶著一點恨意地說道,“盧橫在信中說,袁紹帳下的謀士前去說服了韓馥,讓韓馥將冀州讓給了袁紹,並且收編了韓馥的部下,公孫瓚也一起歸順了袁紹,袁紹在冀州招兵買馬,藉助袁氏的名聲招攬了不少人才和兵將。”
許攸曾經想去投靠袁紹做門客,正好遇到董卓進京,袁紹被打跑了,他也意外結識了郭嘉,併成為了至交。後來,他在郭嘉勸說下和荀諶、崔琰、鍾繇一起來投靠了林南,雖然知道林南對他們不錯,但是他卻寸功未立,也想成為林南最為信任的謀士。
此時他聽到袁紹佔領了冀州,便急忙獻策道:“主公,袁氏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天下,冀州乃富庶之地,若是袁氏在此久居下去,只怕會根深蒂固。屬下以為,主公當乘此機會,趁袁紹立足未穩之際,以騎兵發動快攻,將袁紹趕出冀州。”
“嗯,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其他人怎麼看?”林南默默地點了點頭。輕聲問道。
荀諶拱手道:“啟稟主公,屬下以為不妥……”
許攸扭臉問道:“有何不妥?”
荀諶和荀攸是親戚,和荀彧是兄弟,都是潁川荀氏傑出的人才。歷史上他錯投了袁紹,而袁紹帳下的謀士都互相勾心鬥角,拉幫結派。也曾經為了袁紹立嗣的問題彼此相爭。荀諶不愛這種爭名奪利的事情,誰也沒投靠,受到了審配、郭圖等人的排擠,並且在袁紹面前誣陷荀諶,致使袁紹不再聽荀諶任何建議,這樣直接導致了荀諶的鬱鬱而終,以至於英才早逝,未能留下什麼建樹,也就自然沒有荀攸、荀彧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