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和妓女們看著這群人全都甲光森森,提著長槍,頓時心裡發毛,腳下發軟。
林南轉身看了一眼剛才那個老鴇。哼了聲道:“雖然我問了你兩次你才說實話,不過還算老實,這次我便饒你一命。”那老鴇聽完,將那一對三角眼睜的老大,跪在地上連連謝恩,那肥碩的身軀看的林南直髮噁心。
“殿下就這麼饒了她,豈不是太便宜這老狗了?”高德弘看了那老鴇一眼。面露殺機。
可林南的眼中卻閃過一絲詭異的目光,衝著那老鴇又道:“你的命我可以饒了,不過你樓中這群女人本王卻要徵用了。”此話一出,玉稚登時不滿。低頭噘著小嘴道:“這群賤人殿下要來何用?”林南知道她話中的意思,笑了笑道:“放心,我還不至於對這種女人有興趣。”玉稚這才高興起來,在她心裡,這群女人現在是死是活還真和自己沒什麼關係。
“來呀,將這樓中的女人盡數擒下帶走。”儘管高德弘不明白林南的意思,可他明白從古到今軍人的天職就是執行命令,至於別的不該問的儘量少問。
嫖客們當然不會對妓女有什麼感情,一見官兵來抓她們,一個個的全躲在了一邊。而妓女們一個個卻哭哭啼啼,拉拉拽拽的不肯走,林南聽得這聲音只感到十分難受,隨口便吩咐高德弘道:“我先走了,這裡由你善後吧。”“是!”高德弘恭身送出門外,看著兩人上了馬車遠去,臉上馬上換了付皮肉,走進屋子來喝了一聲:“哭什麼哭,那個不願走的給我就地正法!”這句話果然管用,眾妓女不願走是因為怕死,這下子走不走都是一個死,索性也就認了,一個個全低著頭排成佇列被官兵押著走了出去。
“這……”隨著官兵們和妓女都走遠了,那老鴇和幾個鬼公全傻了眼,妓院沒了妓女就好象藥鋪沒了藥材一樣,還怎麼開下去?最後就只能關門大吉了。
林南陪著玉稚回到陳宮,此時天色已晚,也便就寢下了,其間有一次**之事,就不細說了。
翌日,林南起的很早,看見玉稚還在熟睡,便沒有打擾她。洗漱完了先吃過了早點,都是些清淡的菜樣,如清炒伽藍等等。這伽藍是一種大葉的綠色蔬菜,吃起來味道略微有些甜。古人早點還是很講究的,不過林南更喜歡簡單一些,所以按照他的吩咐做的也很簡單,可他吃的還算舒心,而且對清炒伽藍這個菜還大加讚賞了一番,更賞了廚子十兩紋銀。
吃過早點,林南便上了馬車帶著四五個隨從奔東方府來。因為東方文傑官職卑微,所以住的地方只能是在郭城以外。馬車四平八穩的走著,林南則回想著昨日聽高德弘說的關於東方文傑的事。這個東方文傑,字伯通,因為足智多謀,堪比西漢開國明相陳平,所以有個外號叫做“小陳平”,這個人看起來很不簡單,所以林南準備去看看他。
“東方文傑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不過靠使銀子和上下搞好了關係,他的兒子竟然就能在都城裡橫晃,隨便的強搶民女了,像南陳這麼**的國家,不滅國還真是怪事。”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八卦事,也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已緩緩停了下來,掌車的兵士跳下車來,走到車後恭身道:“殿下,到了。”
“好!”林南答應著,那兵士才敢掀開車簾,扶著他下了車。
東方府不算氣派,但庭院卻也不小。一丈多高的圍牆綿延出數十米遠,朱漆的大門緊閉著,門口的兩蹲石師子口中叼著銅球,頗有些猙獰的氣勢。一棵杏樹分出兩跟鉤叉冒過牆頭,滿露著些春意。林南吩咐隨行的兵士不用跟來,只帶著一個捧著禮物的隨從走到門前,抓起門上的的鐵環敲了兩下。
“吱。”朱門露出了個縫隙,一個小廝探出半個身子來很是客氣的問道:“公子找誰?”
“去通報你家老爺,就說吳王楊羽特來拜見。”那小廝聽了林南的話忙回身跑去,少時就聽見一陣腳步聲,緊接著朱門大開,四個人一前三後同時拜倒在地,前面的那人幾乎要把身子整個貼地上,口中恭恭敬敬的說道:“下官東方文傑,引犬子三人見過吳王殿下。”
“看來多半是東方未名的事嚇到他了。”林南想著便上前扶起東方文傑道:“伯通兄多禮了,楊羽久聞大名,今日特來拜會,區區薄禮,不成敬意。”隨從將禮物獻上,東方文傑卻不敢收,又謝道:“下官何德何能,怎敢受殿下之禮。”林南最煩的就是這種來來回回的客套,拿起禮盒便遞給東方文傑道:“伯通兄莫非看不起我楊羽麼?”東方文傑知道再難推辭,又連連謝了才接過禮盒來。
林南朗聲一笑,看了看他的三個兒子,這時才發現裡面竟然沒有東方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