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子,傻呆呆的看著白男好一會兒,才想起問“老師,你怎麼稱呼啊?”
“我姓白。”
“哦,白老師,那,你吃過飯沒有啊?”
問起這一句,盈盈爸才又想起少了一個人。
“咦對了,小盈盈,保姆呢?保姆阿姨怎麼不跟著你回來?她不煮飯嗎?”
盈盈爸看著冷清清的飯桌,平時這時候上面都已經擺滿了熱騰騰的飯菜。而今天,連電飯鍋裡的也沒有放米。
顯然,在他沒回來之前,這個家也根本沒有人回來。
小盈盈怯怯聲的說:“爸爸,保姆阿姨被裂口女吃了。”
“什麼?”盈盈爸反問。
“爸爸,保姆阿姨被裂口女吃了,裂口女還變成阿姨的樣子,來到爺爺奶奶家,把爺爺奶奶也……”
小盈盈越說越說不下去了。她知道爸爸是不會信的。
她曾經對保安叔叔說過,對保姆阿姨說過,對老師和爺爺奶奶都說過。但是沒有一個大人肯聽信她的話。一直到這些大人最後統統都遭了難。
所以,她知道,爸爸也是不會信的。於是她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白男。
白男微微的笑著,手一直搭在小盈盈的頭頂上。
“我們的小盈盈在學校聽到同學講了一個恐怖的故事,所以她被嚇壞了。”
“哦,原來如此。”盈盈爸想也不想的就深信白男嘴裡所說的每一句。
“那保姆阿姨呢?”
“她辭職了。”白男代為回答。“今天她沒有來學校接小盈盈,所以我們送她回來,順便做個家訪。”
“辭職?辭職怎麼不跟我說呢?”盈盈爸感到奇怪。可是這一抹奇怪也很快的被他扔到九宵雲外去了。
辭職就辭職了吧。
在白男的目光注視下,盈盈爸任何女人的問題也思考不進去。
這邊,白男寸步不離的守在盈盈爸和小盈盈的身旁,而徐亞鏡則一直盯著盈盈媽。試圖要尋找機會揭開她的真面目。
盈盈媽進了屋子裡後,似乎也沒有什麼動作。
徐亞鏡往前踏上一步,拉起了盈盈媽的手。
“盈盈媽媽,我們到一邊說說話吧。”
盈盈媽欲抽回自己的手,但是抽不動。
她突然高聲說道:“小盈盈,老師來家作客了,幫我進廚房倒杯水出來給老師。”
倒水給客人是基本的禮貌。
盈盈爸也同意這一點,“盈盈,去幫媽媽倒水。”
盈盈媽又對徐亞鏡說:“老師,剛才我誤會你了。不如現在你先去沙發上坐一會兒吧。”
想要把徐亞鏡支開,又想單獨與小盈盈在一起。
徐亞鏡怎麼肯呢。
可是這時候,那盈盈爸的神智又回來了:“對啊老師,你就過來坐一下,我們先聊一聊,喝口水。讓盈盈媽做飯吧。冰箱裡還有菜。”
盈盈媽一聽,眼珠子就骨碌碌的轉了下。
不是正常人的眼珠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