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覺得非常有意義,爺爺是一個受到尊重的人,他的一生跌宕起伏,但是爺爺一直很堅強地走了過來,他年輕的時候是一刀流的一名武士。你知道一刀流嗎?”
搖搖頭,甄斐帶著疑惑說道:“聽上去像是一個武術門派。”
“一刀流是日本最著名的以培養武士為目的的門派,說來也好笑,爺爺的前半生是研究如何殺人的技巧,後半生卻治病救人,這是兩條截然不同的道路,但是爺爺做得都很出色,不論做什麼,他都全力投入,非常熱愛。”
甄斐恍然大悟,為什麼在武田信浩的身上有氣功和屬於點穴手法了,看來這個武田信浩的武功的確很高明,他繼續問道:“是什麼改變了你爺爺的想法呢?”
“不知道,很多人都很費解,爺爺是四十歲才決定從醫的,當時很多人並不認為他能成功,但是他卻做到了。”
“你爺爺住在這附近嗎?”甄斐覺得在武田信浩的身上一定發生了很重大的事情,若不然也不會讓武田信浩從一名武士變成一名醫生。
“是的,他比較喜歡清靜的生活,最煩來往酬答。”武田小雅的語言依舊是溫柔的樣子。
“看來他對我還是很注意的。”甄斐立刻想到能這麼快約到武田信浩,也許有一些內情。
“爺爺說你是一名很了不起的醫生,對你讚不絕口。”
說著話,車子開進了一條兩邊都是參天高樹的小路,只容一輛車子進入,初升的太陽從樹丫灑下斑斑點點的清輝,甄斐看了一下時間,四點五十五分,對於武田小雅精確把握時間的計算能力又多了一分欣賞。
車子在一座毫不起眼的茅草屋面前停了下來,這是真實的茅草屋,看屋頂的茅草應該是今年秋天新換的,保持著茅草的原色。茅草經過半年被陽光的照射,會改變本色,變成枯草,然後開始腐爛,這種茅草屋一年需要更換一下屋頂,比較麻煩,屬於六七十年前貧民住的屋子,早已不再流行。
武田小雅邁著敏捷的腳步跳下車,甄斐很注意地觀察了一下,從武田小雅的腳步上看,她的身上有一定的武功,腳步才會這樣輕快敏捷。
武田信浩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他本人的相貌比錄影上更精神,眼睛像是一個神秘的深洞一樣,一眼見不到底,他的身體非常有活力,跟他早年從事的武士鍛鍊有很大的關係。
走下三級臺階,武田信浩笑呵呵地鞠躬,用生硬的漢語說道:“歡迎甄醫生,請多多指教。”
甄斐急忙拱手回禮,說道:“武田醫生請了,我是您的仰慕者,前來討教一些問題。”
“好說,請吧。”
甄斐隨著武田信浩走了進去,屋子裡光線稍暗,點著蠟燭。甄斐說道:“看來武田醫生喜歡復古型的風格。”
“我喜歡簡單一點的生活,越簡單越好,這裡比較清靜,斯是陋室,希望甄醫生不要嫌棄才好。”武田小雅在一旁給他們做著翻譯工作。
落座之後,武田信浩這才說道:“我猜甄醫生對於截脈止血的手法有興趣吧?”
心裡暗暗吃驚,想不到武田信浩一下子就猜到了甄斐的目的,甄斐點頭承認說道:“正是,希望武田醫生不吝賜教。”
“可以的,我想跟你做一個交換。”
“請說。”
“你幫我治療一個病人,我交給你截脈的手法,這樣我們互不相欠。”武田信浩的眼睛亮光一閃,緊緊盯著甄斐,等待著他的答覆。
“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職,很願意聽從武田醫生的安排。”甄斐心中頗有疑慮,半春景堯對他搞了一個假父親來試探他的醫術,不知道這個武田信浩又在搞什麼玄虛。
“請吧。”武田信浩見到他同意了條件,不再多說,起身就走,穿過茅草屋,順著一條小路走了五分鐘左右,前面出現了一個山洞。武田信浩在前面引路,山洞是水泥灌注的,裡面修葺的十分整潔,高約三米,寬兩米左右,空間很是開闊。
山洞上面每隔三米左右就鑲嵌著一盞電燈,裡面並不黑暗。
走了十幾步出現了一道向下的臺階,而且臺階是旋轉向下的,如同一道深入地下的樓梯一般。
三個人都是身負內功的高手,腳步輕捷,在對於聲音敏感的山洞裡行走也毫無生息,武田信浩不由得很是驚訝,對甄斐說道:“看來甄醫生的內功十分高明啊。”
“跟武田醫生相比,我還是頗有不如的地方。”甄斐注意到,就連身邊的武田小雅的輕功跟他相比也絲毫不弱,這個美麗年輕的女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