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純只是捂著耳,把她的話當空氣。
她這女主人一點尊嚴也沒有,哪次回來不是聽她嘮叨個沒完沒了,嘖!檢點?等天下紅雨吧!
風義此時刻心不平,氣不順,人也跟著不爽快。
望著那擠不出報告的白紙,教他待會兒如何開會,肯定讓王傑罵得狗血淋頭,好讓部屬們看笑話!
一想到正傑就一肚子悶氣,自己在這為下午會議的報告煩惱,他可好,帶著佳人去大飯店吃飯;更氣的是,自己那個秘書哪天不請假,偏偏挑今天,一切瑣事全他扛了起來。明知肚子餓扁了,卻抽不開身去用餐,老天就會罰他,沒天良!
叩叩!
怪怪,午休時間會有誰來?風義惱神的疑猜,秘書不在,所以沒人知會一聲,他沒好氣的大喊:“進來!”
此人把門開了個縫後,不雅的踢門進來,再來個大音量:“兇什麼兇!”
如此沒淑女的波辣佯,還會有誰?
“採梅,你不是和正傑去吃飯嗎?咦,你手提著袋子做什麼?裡頭裝什麼東西?”風義一語三問。
“三個問題呀!簡單,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正傑讓我放鴿子,現在肯定在忙著找我;第二,我提的袋子即是你的午餐;第二……”她攤開袋子,一個個亮出食物。“裡頭裝的是脆皮烤鴨、日本料理、黑輪、冰棒……這是我的!”採梅寶貝的將冰棒搶了過來。
風義感動極了,見那些食物差點就要流口水,他的嘴甜起來道:“你怎麼知道我愛吃這些?一定是安旻告訴你的,你真像個天使,溫柔萬分!”
採梅笑得詭異。“等等!我還沒說完,這是帳單。”她送給他一張紅紙。
“你真像個惡魔,心比毒蠍!”他臉一沉。
“謝謝誇獎。”採梅鞠躬做揖,又驚,“你做什麼?”
風義想打電話,卻讓採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搶下他手中的話筒。
“告訴正傑你在我這。”
“想洩漏我的行蹤?你省省吧!”
“的確!我看也不用打了。”他揚揚眉。
“什麼?採梅顫驚的反應他的話中話。
“人就在你後面。”風義指指她身後的人。
採梅轉身一瞧,哇!即速躲到風義身旁,低語的細聲道:“你快救我,不然我會沒命的。
她見風義仍是不理,還在一旁顧著吃東西,隨即拿她手中的話筒敲他一記腦袋。
風義嚷叫,“你幹嘛!會痛呀!”
“是嗎?我以為你吃到心爽,沒知覺。”她怒瞪。
“廢話!被打的人又不是你。”風義雙手抱頭,免得再受她打。
為了解救自己的頭,風義向正傑求救。“蕭正傑,把你的女人帶走,別讓她在這裡發瘋!”
採梅心一震,原來他們同為奸賊之火,這下她完蛋了。
正傑面無表情的道:“採梅,到我辦公室去。”說完,不等她有任何反應,掉頭走人。
採梅眼睜大,嘴張開,瞧著正傑站過的門口,頓一頓,轉頭看著忘記保護自己的頭又拚命猛吃的何風義。
全是他害的!
她對著手中的話筒搖頭。
用話筒打?不滿足!探探辦公桌上所有的物品,就屬電話母機最有份量,想後,拿起它向風義的後腦砸去,隨之逃啦!
風義撫著疼痛的後腦說:“我招誰惹誰了!”
採梅低著頭走進正傑的辦公室。
好一陣子,她竟未聽見發怒聲,使她不得不抬頭瞧瞧如何。
“你今天有點反常,我以為你會勃然大怒呢!”她直言不諱的說。瞧他一臉得意相,還真看不出他有生氣過。
“原來是該生氣的,但想想原由,氣也消了。”正傑環著她的身,柔順的通。
“原由?什麼……什麼原由?”採梅眼睜人,怕他真蒙對了原由,她可沒面子了!
“藉機上廁所溜走,然後故我鴿子,我看你根本暴為了那女人而吃醋氣走!我說的對不對?”
“我會為你的舊情人吃醋?我沒那麼無聊,鐵定是你的臉引她到飯店的,改天我非要拿你……”
哎呀!我真不打自招。採梅羞的低頭。
正傑不取笑她,吃醋又不是丟臉的事。他抬起她的下巴,甜吻著她。採梅這可人兒就會使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尤其是在她氣紅臉時,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正傑。”採梅忙著推離他,但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