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之人從不妄語,眼下此子被血汙所染,待洗淨身子之後李老爺自然會知道貧道所言不虛。天籟 小 說ww w.』.”
瞎道人鎮定之若的說道,但是心中卻是在狂呼:“真他孃的大機緣,天生聖人,身懷七竅玲瓏心,這老天爺腦門抽了,竟派下這麼一個香餑餑,幸好貧道來得快,若是晚了,指不定被什麼鬼怪,邪道謀了去。”
李大富聞言當即吩咐道:“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給我兒沐浴。”
“等等,李老爺若是信得過貧道,這初浴之事還是由貧道經手吧。”瞎道人說到。
李大富詫異道:“修道之人不是應該避諱血汙麼?若是被血汙所染,只怕會失了道行。”
“原來李老爺也知我等修道之人需要避諱血汙?哈哈,李老爺放心,給貴子沐浴乃是貧道的機緣,非但不會失了道行,貧道反而會道行大漲。”
瞎道人直言不諱道,而且也不客氣,直接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從產婆之中接過這個滿身血汙的初生嬰兒。
“七竅玲瓏人心,神鬼不近,諸邪退避,是一切道法,神通,鬼怪的剋星,天下能克其者,只有母親之血。”
瞎道人暗道,他不放心產婆的原因是擔心這個時候有什麼邪魔外道趁機作亂。
李大富見到瞎道人如此小心的接過自己的愛子,心中的警惕也放下了幾分。
“快取熱水來。”瞎道人呵道。
很快下人端來了熱水,瞎道人試了一下水溫,然後小心翼翼的將這懷中滿是血汙的嬰兒放入溫水之中,只見那嬰兒一入溫水,身上的血汙散去,但是讓人驚奇的是水盆之中的血水竟不是呈現猩紅色,而是呈現紫色,彷彿還在散著紫光。
“機緣,機緣......”瞎道人激動不已,繼續擦拭著嬰兒。
“道長,這是?”
李大富站在旁邊吃驚的問道,可是他還來不及吃驚,更加不可思議的一幕生了,只見那瞎道人白的雙鬢竟由白轉黑,臉上的皺紋也越的少了。
瞎道人頗為激動的說到:“貴子的初浴之水,比得了龍元,賽的過鳳血,就連千年人參也差了不止一籌,貧道得此機緣,金丹大道可期,不過貧道取了此物,自然也就結了天大的因果,日後貧道只怕是要賣身貴府,當牛做馬一輩子了。”
話雖如此,可是隻要能結金丹,修大道,這點代價算的了什麼。
“我兒洗澡水有這麼厲害?””李大富睜大了眼睛。
“快,道長快住手,給我家留一些。”
瞎道人笑道:“李老爺莫急,此寶物貧道一人可沒有福分全取,待日後貧道將此寶物練成紫極金丹,必定送於李老爺幾枚,保證李老爺延年益壽,長命何止百歲。”
“好,好,好,如此便有勞道長了。”李大富激動不已道。
手中嬰兒的汙穢洗淨之後,原本皺巴巴的醜嬰兒此刻彷彿舒展了過來,變得玲瓏剔透,圓潤飽滿,說不出的可愛,彷彿一個仙童,又如一塊無暇寶玉。
“我靠,這是什麼地方,我穿越了?”
嬰兒睜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可是落在旁人眼中確是哇哇大叫,聲音洪亮有力,不像嬰兒倒像是成人。
李大富兩眼放光,喜愛異常,頓時哈哈大笑:“好,好,我兒神異,去,吩咐下人,明日大擺酒宴。”
時間悠悠,轉眼便是十五年過去了。
郭北縣附近的一個下河村中,有一座小山,山上在十幾年前修建了一座道觀,道觀之內平日裡就只有兩人,一位瞎眼的道人,還有一位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年。
清晨,道觀前,一位英姿勃,俊朗不凡的少年正手持一杆手臂粗細的虎口吞金大槍,以一奇怪的方式站立,一呼一吸之間一道水汽噴吐而出,宛如得道高僧正在打坐練氣一般,而在這少年的旁邊,一位瞎眼的道人正悠哉悠哉的躺在搖椅上,監督著他每日的早課。
“乖徒兒,這段時間怎麼這麼用功,還沒雞鳴就主動的起來練功了,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平日裡你可都是想盡辦法偷奸耍滑。”瞎道人說道。
李修遠臉上一副死了爹媽的樣子,問道:“我們縣是不是叫郭北縣?”
“你都在郭北縣生活了十幾年,怎麼,連地兒都忘記了?”瞎道人說道。
李修遠望著遠處的天空,嘆了口氣道:“昨天我聽到村民說郭北縣外有一座寺廟,叫蘭若寺,特別靈驗......”
“對,沒錯,是有一座蘭若寺。”瞎道人說到:“關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