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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了一下。

“真的很美!”他說。

“是啊,我總怕醒來時發現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我作證,是真的。鈴月,我發現,你身上有一種很真的東西,是什麼,我也說不清,但是非常的吸引我。”凱微笑著對她說。

“原來你是在研究我呀?”鈴月白了他一眼。

“沒有研究,是感覺!”凱分辯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的感覺?”鈴月反問他。

“說來聽聽。”

“你看起來很純,但那其實只是一種假象,你好壞,從骨子裡壞,簡直是壞透了……”回想起昨夜那一幕,鈴月不禁臉紅了。

凱以一種縱容的姿態,微笑地看著鈴月,似乎是準備接受她的一切批評。

也許他並未意識到,他那曖昧地微微眯著的眼睛,散發出強烈的性感氣息,如分子一般細微的色情元素,密集地附在他眼神的光芒中,不斷地逃逸出來,瀰漫在周圍的空間。

“不跟你說了,我要去沖涼了!” 再這樣下去,鈴月恐怕自己又要心亂了,她掙脫了他的目光,逃進了浴室,她要去盡情地享受一下那個衝浪浴缸。

泡完澡,身心無比舒暢,他們倆都感到飢腸轆轆,就開車去到距離最近的Silverton (銀城)賭場吃自助餐。

銀城賭場位於藍寶石路,是一家外形優美的老式賭場。賭場不大,也比較破舊,但是聽說在這裡工作的發牌員小費收入卻很不錯,可能由於它是這片地區唯一一家賭場的緣故吧。

吃過自助餐,兩個人愜意地牽著手在賭場裡漫步,鈴月問凱想不想賭幾把,凱說他已經很久不玩桌類賭戲了,因為他發現,這類賭戲勝算太小,絕大多數賭客終究是難逃覆滅的命運。而且,久而久之,不僅喪失了自我,還會變得十分固執和愚蠢。

凱更傾心於高智商的遊戲,喜歡體驗那種一將功成萬骨枯的豪邁。他從以前的失敗中吸取了教訓,不想再被賭場玩弄於股掌之中。眾所周知,賭場贏錢靠數學機率,因而打敗賭場的希望十分渺茫。不如轉而去跟人性的弱點較量更為明智。

他想,憑自己的實力,戰勝別的賭客,應該不是沒有可能。所以,近一年來,他耗費了很多時間鑽研的,就是德克薩斯撲克。

“啊,我知道德克薩斯撲克,以前還去發牌學校學過幾天,後來就放棄了,因為我不想做撲克發牌員。”鈴月說道。

“嗯,撲克發牌員全靠發牌的熟練技術來賺錢,因為沒有速度,發的次數就少,而賭客卻是每一手牌決出勝負之後,才由贏家給小費的。一天八小時發下來,真的很辛苦。”

德克薩斯撲克跟一般桌類賭戲不同,在每一間賭場裡,它都有自己獨立的一片王國,賭客七八個圍坐一桌,每人手裡擁有兩張牌,再加上桌子上五張共用的牌,從中找到組合最強大的五張牌。牌面最大的為贏家。撲克輸贏的都是賭客自己的錢,而賭場只是抽水。

鈴月不由自主地想象著凱鎮定自若地坐在撲克桌上的情形,腦海裡浮現出周潤發演的電影《賭神》。

“呵呵,我看你一定跟高進一樣有風度啦!”

“高進?哪個國家的?我怎麼從沒聽說過?世界上有名的撲克玩家我幾乎都知道。”

看著凱臉上一副認真而又茫然的樣子,鈴月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他是電影裡的!每次賭的時候,只見他手捏著牌不做聲,面帶從容不迫的微笑,冷不防,用力將牌甩在桌子上,牌就變成了A什麼的,反正需要什麼就變什麼,簡直酷呆了!我最愛看了!啊~~!” 鈴月指手畫腳,臉上還顯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呵呵!調皮鬼!你說的是電影《賭神》啊!那種是出千。” 凱也忍不住笑了。

“不是出千!是特異功能吧,要不就是運氣!”

“玩撲克,運氣也不是關鍵,能玩到哪種境界,跟玩家的性格有很大的關係。”

“你常去玩撲克嗎?”鈴月好奇地問。

“狀態好的時候就去。我比較喜歡去PALMS(棕櫚酒店) 的撲克廳玩,有時候也去百樂宮。”

兩人正邊談笑邊漫步,賭場角落裡一塊豎起的牌子吸引了他們。

“凱,你看,這裡是撲克廳耶!要不要進去玩一下?我好想看你玩牌的樣子!”鈴月撲閃著一對渴望的大眼睛說。

凱停住腳步,看了一會兒牌子上寫的字,對鈴月說:

“哦,今天這裡有撲克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