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夭寐肺都快氣炸了,自從和這個傢伙搭夥之後,這廝總是會先他一步躺在床上,害他都不能被撲。
正怨懟著,整個人突然被人打橫抱起,動作輕柔的放在了祁彬身旁,一抹身影欺身而上,奪走了他所有的思緒。
“冤家。”低聲的呢喃,染上了一絲絲慾望,上挑的媚眼帶著誘惑,緩緩的閉上。
菱唇邪肆的輕勾,緊跟著附上那張索吻的紅唇,小手也爬上了祁彬的俊軀,兩不耽誤。
唇與唇的觸碰,往往是慾望的導火索,何況是夭寐這種極度容易自爆的爆炸物,隨著香舌一點點的探入,那廝已經有點不滿的攬上的女人不盈一握的纖腰,開始在上面彈奏起來。
夜斯見狀,一雙黑眸如深海般低沉,裡面浮動著暗光,跟著爬上床,從後面抱上的女人的纖腰,將腦袋埋在她的後頸處,開始清淺的撩撥起來。
祁彬已經有過不止一次與夭寐一同侍寢的經歷,對這樣的場面也已經見怪不怪,見女人的手有些不方便,十分淡定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向夭寐那邊擠了擠,方便對方更好的操縱。
房間裡的溫度很快升溫,鳳傾月的吻也越發炙熱起來,滾燙的雙唇從紅唇下移,在夭寐的脖子裡慢慢滑動,又向下而去。
鳳傾月一移動,夜斯也只能被迫跟著移動,隨著身體的叫囂越來越厲害,他乾脆開始動手拉扯女人的衣服,三兩下將她剝了個精光。
夭寐見狀,也開始動手脫自己的衣服。
火紅的地板上,很快就有一件件衣服落下,聚起了一個小山堆。
當四人赤誠相見,三男眼中都劃過不同程度的期待,夭寐和祁彬是已經習慣,夜斯這丫的就是一悶騷,爆發力無下限。
“冤家,我要。”柔弱無骨的身姿在床單上扭了扭,迫不及待的向鳳傾月發出邀請,媚眼中流動著幽光,聲音更加嬌媚蝕骨。
鳳傾月正想動作,身後的人在她的腰部掐了一把,回頭就對上夜斯那廝慾求不滿的視線,“這是我的第二次。”
沒錯,這就是他的第二次,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命不好,從他進那個家開始,每每到了他的侍寢日,都會發生點小意外,讓他無法正常侍寢,害初嘗情慾的他,整整憋了一個多月。
“小夜夜,一個一個的來,你不能搶。要是實在憋不住了,就自己走後門,沒人和你搶。”夭寐不滿的撇了撇嘴,今晚的主意是他出的,他自然得第一個吃肉。
菱唇微微抽搐了一下,鳳傾月想著,是不是最近自己進‘造化之戒’的時間太多了,搞得一屋子男人都慾求不滿,每一次侍寢都傾盡全力,不把他們自己弄得下不了床,就誓不罷休。
夜斯聞言,黑眸深處閃現一道暗光,再次將滾燙的薄唇抵上了女人的後頸,一點點向下移去。
菱唇勾起一抹邪笑,鳳傾月低首,再次銜住夭寐的紅唇,一點點的探入。
祁彬也不甘寂寞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在夜斯的腦袋下移之後,霸佔了女人線條優美的後背。
“冤家,給我。”夭寐已經不耐於這樣的撩撥,他的身體像是要爆炸了似的,手漸漸向下,卻探到了夜斯的腦袋,紅唇不由得不滿的撇了撇,委屈的撅起了嘴,一副幾百年沒肉吃的模樣。
鳳傾月好笑看著他的反應,在夜斯離開之後,抬高了身體,與他合二為一。
夜斯見狀,也跟著緩緩沉入。
紅色燈光的照耀之下,紅色的大床之上,四抹人影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隨著三人同時發出滿足的悶哼,拉開了這場大戰的序幕。
一整晚,三個男人就像是久未吃肉的野獸,不停的壓榨著鳳傾月的體力,夭寐和祁彬兩隻就是等待被撲的,夜斯就只能霸據後方,懶得去和兩人爭搶,一個人樂滋滋的品嚐著他人生的第二次肉食。
當天色一點點放亮,鳳傾月才總算是滿足了三隻小獸。
三具赤裸的身軀躺在大床之上,就連動一動的力氣也沒有,可是被壓榨的女人卻恰恰相反,精神頭十足的看著橫躺的三人,嘴角一直銜著一抹邪肆的笑意,“飽了嗎?”
“飽了。”祁彬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俊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目光在觸及女人身上一個又一個的鮮紅草莓時,成就感十足的彎起了嘴角。
“飽了就快點穿衣服,下去看看那倆老貨怎麼樣了。”鳳傾月想著,那個法術也是她第一次用,不知道效果怎麼樣,用在年輕人身上,她倒不是太過擔心,但用在倆老貨身上,不會給弄死了吧?
三人聞言,不情不願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