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的一聲響,二郎哼叫如牛。下面又是嘖嘖的一片響,聽得三郎目張口開。忖道:“俱是玩那妓家的手段哩。”
又聽那二郎道:“恁般跪著,不好受用,我且眠倒,你上來吃罷。”
聽二郎眠倒,又是一陣漬漬溜溜的響,弄了一陣,那菊兒叫道:“啊呀,公子這寶貝忒粗哩,我這口兒容不得。”
二郎道:“容不得也要容。”
菊兒又嗚啞有聲,含混道:“公子欲噎死我哩。”
二郎道:“豈能將你噎死?我這寶貝還未派上用場。”
菊兒又道:“我這下面癢殺,還是請公子垂憐一回。”
二郎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一刻之後,我替你舔吃一回。”
三郎聽了,驚得頭兒一抬,弄的叱的一聲響。
那二郎道:“不好,有人來哩。”
那菊兒道:“是鬧耗兒,哪裡是人?”言訖又是嗚溜的一陣亂吃。
三郎聽了暗自好笑,忖道:“聽他們一回,即成了耗兒?是耗兒便會打洞,待日後尋個空當把那菊兒肉洞鑽了。”
正想間,那菊兒道:“一刻豈至,公子且顧我。”
二郎道:“你那舌兒甚是靈巧,再舔卷一回,方才與你吃個汪洋大海。”
菊兒一頭吃一頭道:“公子可愛我麼?”
二郎道:“愛死你了,過上一會兒,我要在這三張床上合你幹個天搖地動。”
菊兒道:“這張床兒容不下麼?”
二郎道:“將床兒連起,滾一路幹一路。”
菊兒歡喜道:“公子妙思。”言訖,又是一陣唧唧的響。
這邊廂床下的三郎暗暗叫苦,忖道:“這二郎興致也高,倘連起床來,我不即露出。”
遂長嘆了一聲,那二郎登時又叫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