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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上校扳開我的大腿,粗暴地把金屬棒塞進蔭道。我痛的大叫。金屬棒不管不顧地徑直擠開紅腫的蔭唇,深入乾澀的孔洞。直到我感到它全部插入,棒端頂住我子宮頸。上校把開關連線同我身下埋的炸藥聯上後,才把退到膝蓋的褲衩替我穿回。這樣,我就不可能憑一己之力把金屬棒從蔭道里逼出來。最後,他把我空著的那支腳,如法炮製,拴緊在另一個打進地裡木樁。

做完這一切,他再朝安妮走去。安妮早已躺在沙坑上大哭不止。德國人就在安妮的哭聲中,把對我做過的骯髒把戲對她重複了一遍。上校的最後一招,是找來一些寬布帶把我們兩人的嘴封住。完成這一切,他擰起那隻沒有開啟過的箱子,準備離開。

“不要擔心,”他嘲笑地對我們說。“我敢肯定,在明天上午以前一定會有哪個士兵從這裡經過。別忘了替我向他們問好。”

德國人說完,頭也不回地離去。

我們躺在那兒等待。不過一兩小時,天就亮了。太陽出來,溫暖的陽光灑到赤裸的面板。我感到下腹漸漸發熱,直到肚子裡的那東西因為升溫,『砰』地一聲觸發。我假定,那一聲意味著溫度敏感開關已經啟動。如果把它從來蔭道中取出,溫度再次降低,它便會引爆埋在我們身下的炸藥。

正在此時,我們聽見有男人的聲音朝我們走來。

來人是些士兵。出乎我們意料,他們竟是美國人,是在海岸巡邏的盟軍士兵。

只是,一旦看見兩個幾乎完全裸體的女人,他們就露出直白的雄性本色。

第一個士兵名叫巴比。他認定我倆是納粹間諜;並聲稱,做為間諜,他們有義務強Jian我們。第二個士兵的名字是路易,看來他也立馬喜歡上了安妮。而第三個只聽見綽號,他被同伴稱為『無線電』。很明顯,無線電是三個人中的頭兒。

巴比站在我頭頂,眼睛瞪住我Ru房,然後逐漸往下身掃描。而路易則已經解開安妮的手腳。當他扯去安妮嘴上的布條,安妮急忙試圖警告美國士兵,我們身下埋有炸藥。可惜,美國人不懂荷蘭話。安妮的警告他們一個字也沒有明白。我倒是會一點英語,只是巴比的興趣是在我的下口而不是上口。他正忙著要脫我的褲衩,而毫不關心我嘴上的布條。這樣,我便沒有警告他們的機會。

安妮在手腳鬆開後,馬上坐起來用手勢解釋她的警告。指給美國人看那從她褲衩裡伸出的電線。看見電線從女孩私|處連到地下,無線電第一個想到安妮可能在說什麼。他馬上明白這兒有某種圈套。

而我一旦取掉嘴上的布條,就立刻向這些男人解釋,德國上校對我倆幹了些什麼。我想,一開始他們並不相信我所說的一切。但是巴比扒掉我褲衩後傻了眼,我紅腫的肉縫裡潛藏的危險,證明了我說的是真話。路易和無線電都把他們的外套脫下披在我倆赤裸的身上,並開始小心地探尋沙地裡的炸藥。

『無線電』是美軍連隊的報話員,他得到這樣的綽號顯然因為他有一定電子學基礎。根據我對蔭道里的溫度觸發器和德軍上校如何將它與炸藥連線的描述,他設法安全地把觸發器同沙地裡炸藥斷開。一小時後,安妮和我已經躺在美軍醫院的病床上。

手術檯上,美軍軍醫和技術人員小心地關閉溫度敏感開關,再將那東西用婦科器械從我們蔭道中謹慎地取出。本來,德軍上校不到一分鐘的操作,到美國人手裡竟成了幾小時的手術。一眾醫務技術人員,不但對德軍的秘密武器好奇,還把我們兩人的生殖器內內外外徹底檢查一番。他們決定要我倆留在醫院觀察幾天。

其間,情報官員多次前來聽取我們的簡報。他們又要醫務人員配合,在我們講述在日本軍妓營和德國潛艇上所受的性虐待時,對受傷的身體部位,特別是內外生殖器再次檢查、記錄和拍照。

住院期間,路易和無線電多次跑來看望我們。安妮和路易很快成為戰地情人,當著我和無線電的面就在病床上交合。他倆終於找到一種兩人都懂的語言——用肉體安慰對方。無線電則更為穩健,即便看見同伴淫樂也不動我的身子。這讓我們花費了更長的時間來相互瞭解。不過,我倆最終還是走到一起。

我和無線電第一次上床時,他同其他計程車兵沒有任何不同。也是一上來便把勃起猙獰的蔭莖往我蔭道里狠命抽插。唉,可恨的戰爭把每個男孩都變成了野獸。

好像世界末日就要到來,這是他們好不容易掙得的最後一次性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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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每次無線電來,都是我還來不及敘說思念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