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謝謝菜菜子表姐了。”手冢帝怒點點頭,微笑著應道。
三個人靜靜的坐在走廊上吃著午餐前的點心,越前南次郎沒有再看那些清涼雜誌,拿過今天的日報認真的看著,偶爾啜上一口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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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叔叔,剛才我出門的時候,有個叫井上的記者說是要來採訪你,應該快到了吧,他說十點半過來,他還說是龍崎堇教練介紹他來的。”菜菜子收拾好從超市買回的食物,想起什麼似的走到玄關處,探頭對坐在走廊上悠閒的越前南次郎說道。
“咳咳咳,啊,菜菜子,妳說什麼?那個死老太婆叫人過來採訪我?她是吃飽飯沒事幹還是嫌我太閒了?”越前南次郎被口中的啤酒嗆到了,心直口快的對著某個精力充沛的老太婆一陣臭罵。
“叔叔,注意注意,有小孩子在呢。要是嬸嬸在家的話肯定有你好受的。好了,我已經傳到話了,門鈴的開鎖鍵壞了,等一下記得去開門哦。我去準備午飯了,難得家裡有客人呢,而且還是龍馬帶回來的。呵呵呵。”說完,菜菜子掛著淺淺的笑容縮回頭去了。
越前南次郎覺得菜菜子一定是故意的,早知道就不帶這兩隻回來了;越前龍馬覺得表姐的笑容令人發寒,希望不是針對他;手冢帝怒從網球袋子裡,其實是手鐲裡,掏出一個給小虎玩的狗尾巴草逗著卡魯賓玩,對菜菜子的笑容沒反應。
卡魯賓起先很害怕那根紅色的狗尾巴草,那個上面的氣息對它來說很強大,強大到它想俯首稱臣,但是它身為貓的尊嚴不想,所以,躬起背豎起毛,齜牙裂嘴。
手冢帝怒眼睛一閃,想通了之後,左手在狗尾巴草上一拂,又在卡魯賓的額心一點,狗尾巴草的味道變淡了,卡魯賓嗅了嗅,慢慢的走上前,揚起前爪去抓那毛茸茸的狗尾巴草。
‘叮咚,叮咚,叮咚’門鈴響個不停,越前龍馬當作是沒有聽到,看著卡魯賓怎麼跳也抓不到那根草;手冢帝怒聽到了,卻是逗卡魯賓逗得正高興;而越前南次郎,早在聽到菜菜子的話之後遛掉了,不知道又躲到什麼地方去看清涼雜誌了。
“有沒有搞錯,我正在醃魚呢。叔叔,不是叫了你去開門的嗎?”門被大力的拉開,菜菜子的手上還拿著一塊白毛巾在擦手呢。“咦,叔叔不在呀。是不是開門去了?”
“龍馬爸爸早就不見了。”手冢帝怒好心的說。
“那龍馬和帝怒怎麼就不去開一下門呢?讓人在外面等著多不好啊。”菜菜子抽搐著嘴角說道。
“表姐不是說是找老頭子的嗎?”越前龍馬抬起金眸往上一瞧,然後搶過手冢帝怒手中的狗尾巴草。
“唉,你們倆父子就愛鬥氣,但是也別連累外人吧?”菜菜子無奈的說,將白毛巾丟在走廊上,在石階上換了鞋子去開門了。
“真是抱歉,打擾了,我們是《網球月刊》的記者,我叫井上治興,她是芝紗織。我們是早上打電話預約過的人。”記者井上點頭欠腰的對前來開門的菜菜子說。
“啊,是你們呀,我叫菜菜子。抱歉了,因為在裡面忙著,所以沒有來得及開門。來,請進。”菜菜子柔聲說,一手扶著門,側身把井上和芝紗織讓進院子。
胸掛著相機的芝紗織好奇的四處張望,眼睛亮亮的,說:“這裡很漂亮呢。”
“呵呵,謝謝妳的誇讚了。先過來喝杯茶吧。”菜菜子說。
芝紗織又眼尖的看到坐在走廊上的越前龍馬和手冢帝怒了,跑過去,兩手撐在走廊上,高興的問:“呀,手冢弟弟,你也在呀,來找龍馬少爺打球嗎?”
手冢帝怒微笑著點頭,道:“芝小姐,井上先生,你們怎麼來了?”
換好鞋子,幾個人圍坐在走廊上喝著茶,井上治興端著茶杯,眼睛朝周圍掃了一遍,看向菜菜子,有點遲疑的問:“那個,越前南次郎先生呢,他不在嗎?”
“哦,他在,你們喝完茶可以去寺院的鐘塔那邊去找人。”菜菜子肯定的說,朝他們指了一個方向。
“謝謝了,菜菜子小姐。”井上說完,幾口喝掉杯中的茶,迫不及待的從走廊上站起身,和芝紗織往菜菜子指的方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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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和芝紗織尋著鐘聲的方向找了一圈,終於看到了那個鐘塔,他抬起頭往上看,上面的石欄上躺著一個身穿黑色和尚袍的男人,他手上拿著一本雜誌,一隻腳穿進撞鐘柱子的繩套裡,時不時的動一下腳,讓鍾柱撞一下鍾。因為上面的人背對著他們,井上也猜不準上面的人是不是越前南次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