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怒的面前,修長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湊近他的耳邊輕問。
手冢帝怒的耳朵顫悠了一下,粉紅了,跡部景吾說話吹出來的熱氣噴在他的勁脖處,微癢,又似觸著電流一樣酥麻;手冢帝怒臉紅的縮了縮脖子,說:“景吾,你別靠那麼近。我聽得到的。”
“啊嗯,本大爺問你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呢?不過,很好看,小怒。”頂著背後嗜人的視線,跡部景吾說完在手冢帝怒的嘴唇上飛快的印上一吻,回頭挑釁的看了真田弦一郎一眼,下巴高昂。
“啊,景吾,你為什麼親我?不對,為什麼你們可以看透我的障眼法?啊,死了死了。”手冢帝怒猛抱住頭在辦公室內轉著圈圈,嘴中喃喃自語。
對,遺忘咒。想到就實施,手冢帝怒站定,有點心虛的看著跡部景吾和真田弦一郎,說:“對不起,請你們忘了所看到的,真的對不起了。”彎腰先道歉,然後在他們兩個疑惑的一瞬間,揮袖施出遺忘咒。
刺眼的白光消失之後。
“小怒,你不是人?!”真田弦一郎冷靜的說。
“小怒,你做了什麼?刺得本大爺眼睛很不舒服。”跡部景吾捂著眼睛懶懶的說。
“呸,你才不是人,你們全家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