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佑笑了起來,伸手撫摸著嶽煙驪的一頭青絲:“玄族被滅是劫數,他宛國的高手無非做了幫兇罷了,這是不可避免的,否則岳父大人和孃親豈會放過宛國,不直接告知我們的。”
“你實在是太豁達,將實質看得這般透徹,你既然無心殺他報仇,那他的擔心就是多餘的了,或許攤開來說更好。”嶽煙驪將臉貼到蕭天佑的胸口。
“還是不妥,換做是為夫,也是會深信老祖宗的話的,怎麼會聽信外人的話呢,再說這可關乎著宛國的國體存亡。”蕭天佑終究是不想當面同他談論此事。
“那旃臺流雲發現密道內的人是你了嗎?”嶽煙驪知道再談也沒個結果,便轉了話題。
“疑心是有的,但為夫隱藏了實力,並未被他看到身影,便是他再懷疑終究是沒有絲毫的證據來指證為夫。”蕭天佑自然是不會讓旃臺流雲看到自己的。
“可這事不了結,明日我們還得返回皇宮。”嶽煙驪有些興味索然,但一轉首就又輕笑了起來:“天佑,我原本都不想對付他了,但他這麼冥頑不靈,我還是要懲戒他一下才行的。”
蕭天佑聞言一笑:“驪兒你可是技癢難耐了,你鼓搗的那個到底是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