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伯要求在鋪子裡有管事位置,這些樁樁件件的事,都說明……”
說道這,墨玉華頓了頓,手頭摺扇啪的展開,潔白扇面一樹墨梅鋪天蓋地的瞬間綻放,“她早就在謀劃什麼!”
古仲想起很多的事,從古緋被古將帶回古家的那晚上開始,假道人的突然瘋癲,致使她絕處逢生,後來和妻女的不和,慢慢在他面前顯露出來的刻模價值,讓他在權衡利弊之後,選擇使手段將之同古家綁到一起,就為她手上的那點技藝,一直到現在,他看到她身上的越來越無法捨棄的可利用的東西,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古老弟,”墨宴開口,“我看玉華對你那侄女頗有一番瞭解,不若將這事交由玉華去處理如何?”
古仲回神,他哪裡有拒絕的餘地,只得表情沉重地點頭應下。
墨玉華一點一點的將摺扇又收攏,下垂眼瞼遮掩的氤氳沉光,從眼瞳之中漂浮不定地落到底,像冰塊入水,很快就不見底。
待他抬眼之時,那張俊朗如月的臉上又已經是儒雅淺笑,“世伯不必擔心,我會好生勸勸阿緋的,畢竟她只是個姑娘家,年紀也不小了,縱使身有不便,以後也是要嫁人的,所以這鋪子裡的事,哪裡是她能操�